“嗬嗬,想不到一直和我作對的就是這小子,有這個小子在我們手上,看姚泓偉這次還有什麼好說的,六六,等會兒打一個電話給姚泓偉,說他幹兒子在我們手上,記得把條件談好。”一個四十多歲短發卻有格外妖豔的中年婦女看了一眼許威,向周圍的小弟說道。許威這時候還沒有清醒,他現在處於一股爛醉的狀態,但是多年的江湖經驗,讓他有了幾絲警惕。
趁著駕著他的人不注意,一個背摔將剛才駕著他的那個人甩出了好遠,接著又揮拳打向吳錦蓉,吳錦蓉躲都沒有閃躲,他身旁那個叫做六六的小弟已經抓住了許威的手,一個轉向,許威被六六壓倒在地。
“多找兩個人看著他,這小子挺能打,等他醒了之後我們再來會會他!還有,這個消息是誰提供給我們的?看來泓偉集團內部要出亂子了,姚跛子還是老了,哈哈!”吳錦蓉說完向外走去,許威被幾個人拖到了一件暗室,他這時候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被別人挾持了,右手臂一陣鑽心的痛,不過疼痛感被酒精麻痹掉了。
“喬洋,還是沒有許威的消息嗎?”雄風大廈的波羅阿KTV裏的長椅上,姚芸向坐在他身邊的喬洋問道,喬洋搖了搖頭,姚芸心內一陣失望,她心裏此刻異常的擔心許威,這種擔心就像上次許威被零市公安局拘留時的那樣。
“小芸,姚伯伯和我爸爸正在趕過來,這次十有七八還是零市的吳錦蓉幹的,上次小威和他們鬥了一次,他們應該是來報複的!”喬洋試著向姚芸分析到,姚芸聽到之後點了點頭,現在她隻能相信喬洋的這種說法。
夜,伴隨著城市的燈火恍然而來,張朝貴牽著程景的手,遊走在老街的各個地方,和大多數具有特色的街道一樣。他們看到了流浪著的歌手,手拿一把吉他,坐在寬大的音箱上彈唱,周圍聚集了很多遊客,但是願意給賞錢的人卻很少。
“張朝貴,你會彈唱嗎?我記得以前你說過你會的哦!”
“會一點點啦,我大學的室友李小明才會這些東西呢,不過他人有一點娘,哎,那麼娘的人,竟然還能唱迪克牛仔的歌,也不知道那家夥現在生活的怎麼樣,我好久沒有聯係他們了。”
“你不聯係別人麼?”
“聯係啊,可是隻是偶爾啊,要是整天聯係別人,那我豈不是沒有自己的生活啦?妹妹,你知道嗎?你陪著我的這幾天是我回家後最開心的幾天,之前的那一個月發生的那些事,我都感覺像在夢裏一樣。你看,頭上的紗布現在還在呢,估計這次回家就能取了。”張朝貴指著自己的頭向程景說道,剛過去的五月份確實發生了一些他之前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事,現在回想起來,確實像做夢一樣。
“好吧,為什麼我們的生活總是這麼讓我們驚奇呢?”程景看著天空若有所思的說道,張朝貴見程景這幅可愛的樣子,忍不住刮了下程景的鼻子。
“那是因為上天想讓我們更好的在一起,所以它總是給我們安排了一場場意外。如果沒有這些意外,你怎麼會在我身邊呢?”
“哦?是嗎?”
張朝貴,你永遠都不知道我的生活究竟發生了什麼意外,就像有時候我突然會懷疑我對你的了解,我看不到以後所謂的美好的未來,我也追不回那些早已消散的從前,我現在珍惜的,隻有這慢慢消逝的現在。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換來了今生你我的相識。今世無數次的祈禱,才換來了你在我世界中的風度翩翩。可惜似乎什麼都有點晚了,晚的不是我們相遇,晚的也不是我們相戀,晚的是我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