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準碰我!我怕!”程景說著又一腳將張朝貴踹到了地下,她不知道張朝貴要做什麼,她不想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把自己交給他。
“妹妹,我不做什麼,我隻是不想睡地板。地板硬!”張朝貴有些委屈的說道,本來說好的,回到房間他就能睡到床上去的,剛剛程景將他踹到了地上,看樣子今晚他又得睡地板了。
陵南城中的喬振東家裏,喬洋剛接到辦公室保安的電話,嘴角冷冷的笑道。
“爹,你怎麼就知道許威那小子會進我辦公室,爹,你真是神機妙算啊!你說許威那小子會不會向老狐狸提起這件事,他要是問了,我們可就穿幫了。”
大胡子光頭聽到喬洋的話,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我太了解小威了,他隻會暗地裏調查,要除掉老狐狸,得想辦法把這個小閻王給解決掉,我們隻要按照我們的計劃一步步來就好了!”喬振東摸著他長長的胡須說道,他終於想到了一個離間姚泓偉和許威關係的辦法,有時候麵對凶猛的敵人並不可怕,可是如果麵對的是一個了解你的敵人,就顯得異常可怕。
浪漫青春的酒吧裏,許威一個人喝了一杯又一杯藍色馬爹利,他的眼睛紅紅的,酒吧裏的服務生知道許威的身份,看許威的樣子就知道許威的心情不好,可是他們都不敢安慰許威,隻在一旁看著,許威也沒有找任何人說話,偶爾有不長眼的人想靠近許威,都被酒吧裏的服務生拉開了。
又喝了幾杯酒,他感覺到有些頭暈,就向外走去。酒吧裏的服務生看許威終於平淡的離開了,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可是還沒有等他們一顆吊著的心完全的降落下來,就聽到外麵玻璃碎落的聲音,他們急忙向外跑去,看到許威一拳打碎了酒廊入口處的長廊玻璃,喧鬧聲也招來了酒吧裏許多人的圍觀,許威的左手插上了兩三塊玻璃,真向下滴血,他沒有表情的臉鐵青著,看起來格外嚇人。
“我艸,這是誰呢?這麼老比?”一個不知內情的小混混似乎很想出頭,和身邊幾個同夥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向許威身邊走去,酒吧裏的人想攔住他們,但是許威卻向著酒吧裏的那幾個服務生搖了搖頭。
“小子,你把老子弄的好不高興……”小混混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威已經用自己插了玻璃的手狠狠的向小混混的臉上砸了過去,一拳將小混混揍倒在地。小混混旁邊的幾個人看見小混混吃了虧,準備和許威動手,許威拳腳之間又將另幾個人打倒在地,前後不超過一分鍾,看著倒在地上呻吟的眾人,許威覺得心情好了點,向門外走去,他的左手依然在滴血,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
“你隻不過是姚泓偉手下的一顆棋子!”喬洋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在許威的腦海裏飄蕩著,許威不免有些傷感。他內心深處對於姚泓偉還是有些怨言的,雖然是姚泓偉將他撫養長大,但是當年他爹許有根就是因為替姚泓偉擋了一刀才命喪黃泉,這些年他對於姚泓偉的情感越來越複雜。
正當他想著些什麼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看了眼屏幕,是姚芸打給他的。
“許威,那帳查的怎麼樣了?對了,我好幾天沒有看到張朝貴了,打他電話也打不通,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許威聽到姚芸的聲音,沒有回答,掛掉了電話,他並不喜歡姚芸老是提起張朝貴,無論任何原因。
他回到了寶馬車裏,用紙巾擦了擦手中的血跡,拔掉了插在裏麵的玻璃,有些話他還是要找姚芸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