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比,喝!是兄弟一口幹!”濮影說完一口氣咕咚咕咚喝完了手裏瓶子的白酒,張朝貴也拿起手中的酒瓶,仰頭喝了起來,強烈的酒味衝上了他的喉嚨,他忍不住又對著馬桶吐了起來,而這時候濮影似乎也要吐了,也對著馬桶吐了起來,張朝貴隻覺得頭腦昏沉,他感到自己的手機在褲兜裏響了起來,但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再接電話了,他靠著牆角睡去,而濮影最終踉踉蹌蹌地癱倒了地上,張朝貴又覺得心內翻湧,隻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趴在馬桶上了,直接對著眼前的地板吐了起來,頓時衛生間裏一片狼藉,他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兒子,小影,快醒醒!這兩個孩子真是的,喝了這麼多酒,老頭子過來,快把兩人扶到床上去,把他們衣服全部脫了,我來打掃一下,哎。這兩個孩子啊!“王金鎖聽到衛生間裏有異動,忍不住從床上起床看了看,卻看到衛生間裏醉倒的張朝貴和濮影。
“這兩個崽子就應該讓他們睡在地上,任著自己年輕亂喝酒,特別是濮影那個小子,沒做過一件好事,我們家小貴總有一天被他帶壞的!”老張鼓著臉說道,他一直對於濮影沒有好感,而這次張朝貴和濮影喝醉酒老張更是頗有怨言。
“小影那個孩子還好,人家隻不過在咱們家住兩天,你沒有必要老是挎著張黑臉。快把他兩背到床上去吧!”王金鎖輕輕地向老張說道,但是今晚兩人的表現確實有點讓她擔心。
“還要老子伺候這兩個兔崽子,直接用我那三輪車把這兩個兔崽子扔到大街上去好了!”老張說是這麼說,但還是一層一層撥開了兩人的衣服。
“我就是不懂溫柔不夠纖細不夠了解你,到最後我們的愛降到穀底……”張朝貴的手機響了起來,老張掏出張朝貴的手機按了接聽鍵。
“喂!”
“張朝貴,你怎麼到現在才接我電話哦。”電話那頭傳來程景柔柔的聲音。
“張朝貴睡著了,你是哪位,我是他爸,有事明天我幫你轉告給他。”
“原來是叔叔啊,叔叔好,我是程景,既然他睡覺了,那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他吧,叔叔再見,我掛電話了。”程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哪位啊?”王金鎖向老張問道。
“一個女生,叫什麼程景。”
“你這個老糊塗哎,咱們家兒媳婦不就是叫程景嗎?你怎麼給忘記了,哎。”王金鎖搖搖頭說道。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隻穿著條內褲躺在床上,而他的身邊是同樣隻穿著條內褲的濮影。
他頭腦一片昏沉,酒精通過血液這時候依舊在他的身體裏流淌著,他看了看房間上的時針,已經上午十點鍾了,他到處看了一下,沒有看到自己昨晚的衣服,他不知道他昨晚是怎麼睡到床上的。他的記憶隻保留到了他最後一口氣喝下半瓶酒的那個畫麵中,頭腦有一種微醺的痛,看了下自己的手機,發現手機安安靜靜地和濮影的眼鏡、手機擺在了一起,看著濮影的電話他似乎覺得似曾相識,這才想起濮影的手機和姚芸的一樣,都是Iphone。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就得昨晚好像有未接電話,但是翻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隻是已接電話記錄上多了個程景,他記不清楚昨晚他什麼時候接過程景的電話了。
今天法院的班貌似上不了了,想不到這一個星期他在法院隻上了三天班,但是假還是要請的,想到這裏他撥通了李柯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