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算命的老先生對那跑過來的人說:“怎麼是又是你啊?上次不是說了你們廠的事我們管不了嗎?”那男人焦急地說:“老先生真如您所說我們廠風水不好啊!又出事了,昨晚有一小偷慘死在機器下,頭都掉了。今年年末都已經死了5個人,工人都不敢進廠了,工廠都要垮掉了。老板都急了,他說要是再不解決這個問題,就要炒我的魷魚。求求老先生一定要救救我們啊!”老人又說:“但你們廠的事我們也無能為力啊!”那男人又說:“我也請教了許多先生,他們都說沒轍啊!我感覺隻有您老最內行所以就又回來找您啊!”
這時吳名走過來說:“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去報警,卻來找我們這些算命的啊!”那男人急著對吳名說:“我說小夥子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廠這事很蹊蹺啊!說白了就是鬧鬼啊!警察說是我們廠裏的安全管理出了問題,也不管啊!”小吳驚訝地說:“鬧鬼!可否說具體點啊?”那男人說:“我說了你可要救救我們啊!”吳名說:“我盡力吧!”
那男人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樣,鬆了一口氣接著說:”是這樣的:上個月有一名員工要提前回家過年,要請假回家。我們廠由於年邊產量大,人手不足,就沒批他的假期。誰知那員工後來觸電身亡了。麻煩事也跟著來了,光賠錢不說,從那以後每晚上夜班的人都說聽見了那名員工在哭著要回家。剛開始我們以為是又有人要回家所以編這個故事好回家去。我不信,就清自去值夜班觀察,那知我也在晚上隱約聽到那‘要回家’的哭聲,但我還是不太在意,還是讓工人繼續上夜班。第二天晚上就出了第二起禍事,又有人在那廠房被電死了。這下我們廠就開始關注這個事了,請了高級工程師來查看電路,工程師說電路和機器都沒問題,請了警察過來查看是否是謀殺,警察否定了謀殺的可能性。我們就特地請專業人士對那廠房進行了維修,誰知第四個晚上那廠房的主管被一台機器壓死了,那機器可重幾十噸,放的很穩不可能憑空倒地壓死主管的。我就把那廠房關了,還請了許多道士來做一場法事。由於趕產量,過了幾天我們又讓廠房開了工,還給在那廠房工作的員工加了薪水,員工們才勉強的開始工作了。那知到了晚上還是有一名員工慘死在機器之下。這下我們廠的領導都受到市裏的領導批評了,說再出事就要關了我們的廠。老板就叫我們總管到處在外麵請先生除禍,還請了許多專家來修理機器和給工人講解安全知識。我們也關了那個廠房,對那廠房也斷了電。誰知昨晚有個倒黴的小偷去那廠房行竊,被剪子機剪掉了腦袋。我們都納悶了那廠房裏都斷電了,剪子機怎麼會啟動呢?現在市裏的領導和死者家屬都在等廠裏拿出個說法,員工們也都要罷工回家了。你說我這個主管能不急嘛?”
吳名驚奇地說:“原來是這樣啊!我估計是那名請假員工的魂魄在作怪,但有點怪,那員工的魂魄的怨氣怎麼會這麼大?連殺四人。看來我還是要管下。”那主管驚訝的說:“聽你的分析,看來你應該是這方麵的高手啊!如果是,我總算找對人了。”那位老先生聽後也說:"小夥子你分析的不錯啊!"
那主管也隻能碰碰運氣了,就懇求吳名幫他們工廠除鬼,吳名也答應了主管的請求。吳名走時對老先生說:“請老師傅等到跟我一起來的那兩個年輕人回來時,就跟他們說下我去工廠了。”
吳名就跟主管走下了立交橋,立交橋下有一轎車在等著他們,他們一上車,車門一關,車就向郊外馳去,這還是吳名第一次坐轎車。
吳名坐在車裏舒服的要打盹兒,不知過了多久,車就行到一個有一個小村子那麼大的工廠。到了吳名都有點舍不得下來了,因為坐小車太爽了。原來是一家生產電冰箱的廠子,但吳名以前根本不知道冰箱是什麼東西。
這時廠裏的工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見幾名西裝革履的人在與幾名記者在理論著什麼。主管一下車,就走過來了幾個人,一個年紀輕的人對主管說:“李主管,請來了高人嗎?老板都急了。”李主管說:“請來了。”這時吳名下了車,眾人一看說:“這就是你所說的高人,怎麼這麼年輕,像拍戲的。”吳名連忙說:“別看我年紀小,我可是瓊夏派的正宗弟子啊!”當中的一個人很驚奇地說:“什麼瓊夏派,我看就是一個騙子。”吳名無語,李主管瞪了那個人一眼,那個人就也無語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