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就這樣過去。
但是在眾人的心中,南風被貼上惹不得的標簽。
苦渡依舊背著秦樓,南風走在旁邊,懷裏抱著嬰兒跟白毛團子,因為昨夜的事,白毛團子跟黑貓被槍逼的躲南風背包裏窩一晚上,心裏委屈的厲害。
南風討好的給白毛團子塞一顆糖,當然也給孟樂,就是嬰兒也塞一顆糖。
黑貓蹲在南風的肩膀上,不滿的拿著爪子亂抓南風的衣服。
這個女人太可氣,她自己被欺負的時候,不發飆,它跟白毛團子被欺負的時候,她裝看不見,唯獨隻有秦樓受一點委屈的時候,瞬間就轉化成暴龍,見誰咬誰,一副拚命的架勢。
“唧唧~”
白毛團子吃著糖,依舊很委屈,一顆糖不足以彌補它受傷的心靈。
南風趕緊又塞兩顆過去,順便安撫的擼著毛,其實剛剛發飆的時候,她沒覺得害怕,等著怒火下去,現在腿就開始發軟,天啦,她竟然用劍擋子彈,當然全是青邪劍引導她擋住子彈的。
你說說,子彈那個玩意要真打在身上,她不得疼死。
以後這樣發傻的事,她堅決不會做第二次。
別人都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她是腦子上頭為男神。
“阿彌陀佛,南風施主膽氣不錯。”苦渡和尚誇她一句。
南風拿劍擋子彈的時候,罕見的有一絲霸氣,瞬間讓一個不起眼的女人變得耀眼起來。
“嗬嗬,膽氣這個東西要看對象。”南風尷尬一笑。
比如麵對她家老板,她即使再沒理智,也不敢跟她家老板對著幹,她還想多活幾年。
還有這幫子亡命之徒,如果不是事關秦樓,她也不會發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認慫這事,她最有經驗。
“八爺,這個女人太邪門。”
最前麵,一個三角眼的男人小聲的對著杜八爺道。
竟然有人能躲子彈,還能借著子彈把他們這邊的人打傷。
當然,讓他們忌憚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她身邊發生的事,那個嬰兒是什麼時候爬到李三脖子上的?紋身男的手槍怎麼不見的?
他們誰都沒有看清,等回過神就已經那樣。
他們常年與墓打交道,自然也是碰過很多邪門的事,以他們的經驗,這個南風就透著一股子邪氣。
“讓下麵的人不要隨便去招惹她。”杜八爺臉色很不好。
“不過八爺,她手上的那把劍不錯啊。”三角眼的男人眼光也是毒辣,也是看出劍的不同,是個古董。
“收起你的想法,是嫌前麵的教訓不夠嗎。”杜八爺嗬斥道。
“那兄弟們也不能吃這個虧啊。”三角眼男人眼珠一轉,打著壞主意。
“鼠目寸光。”
杜八爺怒其不爭,雖然他們看不透南風到底什麼實力,現在他們要去找公主墓,此途危險,剛好這個女人想要鬼靈芝,他們想要墓裏的寶貝,大家目標是一致,到時候有危險,大不了讓這個女人先出麵。
等把墓裏的寶貝拿到手,誰還惦記什麼那把劍。
即使還是想要那把劍,也可等把墓裏的東西拿到手後,再下手也不遲。
“八爺,我們抓到一個人。”前麵探路的一個男人提著一個瘦小的男子過來,男子嚇的瑟瑟發抖,背後還背著一個竹簍,嘴裏嘰裏呱啦說著方言。
這裏是大山深處,野獸很多,人跡罕見,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確很可疑。
“@#¥%……”
瘦小男子說著誰都不懂的話,最後看眾人沒有反應,又趕緊用手比劃。
“他說他是前麵寨子裏的人,過來采藥,他問你們是誰?”南風聽到動靜,就好奇上前兩步,順便也給翻譯下。
所有人的目光古怪的盯著她。
“你聽的懂?”杜八爺詫異的看著她,這個女人還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嗬嗬。”
南風尷尬的一笑,趕緊撇開幹係,“不懂,我猜的。”
“@#¥%……”
瘦下的男子又開始嘰裏咕嚕說一通。
眾人的視線又移到南風的身上,等著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