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苦渡和尚還有白方一車。
花子開著車,透過後視鏡看著白方陰沉著一張臉,知道他是不爽寶劍的事,“白方,萬事萬物講一個緣分,寶劍更是如此,不要太執著。”
“哼,感情不是你的東西你不心疼。”如果是往常,白方還會給花子幾分麵子,隻是今日實在生氣,他是半分麵子都不給,語氣很衝的說道。
花子直接翻個白眼,算她好心沒好報。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寶劍已經認主,不是白方想拿回就能拿回的。
“阿彌陀佛。”苦渡和尚念了一聲佛號,“以其執著,不如放下。”
白方扭頭看向車外,玻璃上映照的是他帶恨的雙眼。
車子行駛一天,在一個鎮子停下來休整。
晚上眾人都睡著,白方睜開眼睛,並沒有開燈,而是在漆黑的房裏見拿出百煉旗,隻見他將旗子往空中一拋,雙手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嘴裏快速念著什麼,旗子中隱隱透出厲鬼嚎叫之音。
“把單焰給我抓來。”白方指著一麵旗子說道。
一麵小旗瞬間消失在漆黑的空間裏。
“把南風的魂魄給我拘來。”白方又指著一麵小旗子說道。
第二麵小旗也消失在漆黑的空間。
南風睡的正香,因為個子嬌小,整個人窩在秦樓的懷裏,這會兒夢裏她跟秦樓結婚,生了幾個娃,大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旗子出現的時候,秦樓瞬間察覺,一雙眼睛冷冷的注視著一個方向。
“桀桀。”
旗子中傳來陰森的鬼笑聲。
“嘖,小小厲鬼也敢在爺爺麵前叫板。”公狐狸睡在房間的地板上,此刻也驚醒過來。
還真的沒見過誰家鬼這麼大膽,跑這間房找麻煩。
黃鼠狼一家,黑貓,白毛團子,公狐狸,還有孟樂都在南風這間房間睡。
四月單獨一間房。
杜七跟杜三一間。
玲悅跟單焰一間。
黑貓它們睜開眼睛,滿是玩味的盯著小旗子,膽量不錯。
旗子裏的厲鬼似乎察覺到危險,瞬間要逃跑。
“咯咯~”
孟樂笑的咯咯聲,一個瞬移,把旗子握在手裏,怎麼辦,他覺得旗子中的鬼特別對他的胃口,有些餓了。
心隨所動,嘴裏就開始不客氣的吞了幾個鬼進腹內。
“嗚嗚~~”
旗子中鬼哭狼嚎一片,快要嚇尿了怎麼辦?
他們本來覺得對方不值一提,跟以前一樣直接把人魂給拘出來,哪想這次踢到鐵板,好可怕,他們要回家。
“你們繼續睡,我去會會他。”孟樂說的他,自然是指旗子的主人。
“樂樂,你下手輕點。”白毛團子趕緊補一句。
單焰所在的房間內,玲悅捏著小旗子,敢對單焰不利,真是活的不耐煩。
“玲悅啊,別嚇著旗子裏的鬼,好歹都是同類。”單焰不在意的笑道。
玲悅手中捏著一個小旗,呈現青黑色,旗子無風自動,獵獵作響,裏麵的厲鬼想要衝出來逃跑,卻被玲悅的氣勢嚇住,隻得在旗子裏亂竄。
“這些鬼都是被煉化,哪怕放出來也是惡鬼,為禍人間,而且永遠不能投胎轉世。”玲悅冷冷注視旗子說道。
旗子中的鬼魂都不是普通的鬼,而是各種收服了各種厲鬼在其中,然後讓這些鬼互相吞噬著對方,然後產生一個旗鬼,由他控製一麵小旗。
這種方法非常陰毒,是禁術。
實在沒有想到會有人使用這種禁術。
“我去會會他。”玲悅拿著旗子出門。
長夜漫漫,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一切又在黑暗中結束。
南風是被外麵吵雜的人聲驚醒的,秦樓已經不在身邊,屋子裏的小家夥們還在。
“咯咯,幹娘。”孟樂衝到南風的懷裏,笑的天真可愛。
“怎麼這麼高興?”南風也跟著笑起來。
“唧唧,風風,昨天夜裏……嗚嗚,小黑你……”白毛團子話沒說完,就被黑貓把嘴堵上。
“你先出去吧,我跟小白聊一聊。”黑貓語氣很溫和的說道。
南風奇怪的看它一眼,什麼時候對她說話這麼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