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嶺回來,南風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個月。
跟時遷打鬥的時候,她那會暴怒狀態,還沒什麼感覺,等最後終於塵埃落定,她兩眼一黑,徹底暈過去。
青巒說她是體力透支,再加上使用量天尺跟斬妖劍也嚴重損耗精神力,所以才暈倒。
解決時遷的事後,大家的生活又恢複平靜。
單焰回黃泉,一直對玲悅避而不見。
玲悅他們繼續回劇組拍戲,時不時會找個機會回來看看南風。
“青巒,幫我拿個蘋果過來。”南風躺在沙發上,衝著一旁看書的人喊道。
秦樓最近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做什麼,問他也不說,南風要不是知道秦樓對自己的心意,她嚴重懷疑秦樓是不是變心,在外麵有其他的女人。
孟樂偷偷告訴她,秦樓最近勤加練習法術。
她知道秦樓自責很多時候沒有好好保護到她。
反而是讓她保護他。
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疑傷害了他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隻是,南風無所謂,她覺得她跟秦樓是兩個人之間互相守護,根本不存在誰保護誰。
“阿嚏。”
青巒遞給南風的時候突然打一個噴嚏。
“嘖嘖,青巒,你竟然打噴嚏。”
不怪乎南風大驚小怪,青巒作為神侍,怎麼可能像凡人一樣生病打噴嚏之類?
青巒給她一個少見多怪的表情,神也是人變的,即使身體比凡人強壯,依舊會出現問題。
“奧,對了,青巒,上次我暈倒後,那個錐子跟琴去哪了?”南風好奇的問道。
她反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家裏麵。
據孟樂說,她暈了整整十天,除了不吃飯,身體一切正常,就跟睡著沒兩樣。
秦樓醒的都比南風早,差不多第二天就醒了。
蔣月茹受驚嚇畢竟多,也暈了三天,青巒怕蔣月茹承受不住所看見的,將她跟唐海某一段記憶全部抹除,夫妻兩口子也隻記得請秦樓的事,後麵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也是一種幸福。
玲悅將時遷挫骨揚灰後,又用鎮靈碑把洞穴內的空間鎮住,防止時遷萬一通過空氣複活,隻能說玲悅多慮。
滅佛錐跟琴都給丟進空棺材裏,裏麵還包括很多時遷這些年收集的古卷。
“所以那些寶貝你們都沒有帶走?”南風惋惜的問道。
她為什麼要那麼早暈?
早知道,先把寶貝裝好後,再暈過去也不遲啊。
越想越後悔,越後悔越眼饞,要不找個機會讓白毛團子帶著她過去一次,把寶貝裝了再回來。
“那個地方已經被封了,即使你想去,也去不了。”青巒看出她臉上所想,直接說道。
“為什麼?”南風不解。
“被你打出來的那顆珠子不知道怎麼觸發禁止,直接把我們所有人都彈出來。”
青巒到現在都不知道那珠子是怎麼被觸發的禁止。
反正他們眼前一黑,等再次睜眼,已經在一處雪山上,而且那個地方都找不到,好像徹底消失在天地間般。
隻有青巒知道,那個地方隻不過是自動隱藏而已,就像是一個屏障般,將那個地方隱匿去。
好在當時把劍都拿在手上,不然寶劍都留在山洞裏麵,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重見天日。
“這麼邪乎嗎?”南風感歎一聲,好吧,命裏無財不強求,看來她是跟寶貝無緣。
“那個毒牙是怎麼解決的?”南風突然想起這麼個人。
當時在山洞的時候,就說毒牙是跟時遷一夥的。
“抹了他一部分記憶。”青巒理所當然的回道。
“他願意?”南風不信毒牙那麼聽話的任別人抹除記憶。
“死亡跟記憶,隻能選一個。”
“好吧。”
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風風。”
小黃鼠狼從外麵進來,高興的衝著她喊道,“你看我給你帶什麼?”
“桃花?”
因為南風看見小黃鼠狼懷裏露出的一朵花瓣。
“對,你好聰明。”
小黃鼠狼拿著一朵半開的桃花到南風麵前,“三裏外的一棵桃樹開的好燦爛,我本來還折一支桃花的,但是沒力氣,隻能摘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