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血滴到她的嘴邊。”單焰說道。
南風依言把血滴上去,一滴兩滴三滴……
開始的時候,玲悅根本沒有反應,血都順著嘴角滑下去,最後南風有點受不了的時候,突然發現血慢慢沁入玲悅嘴裏,再後來,能感覺血順著咽喉開始梗咽……
“沒想到真的有效。”單焰大喜過望。
南風聽著這話,怎麼感覺怪怪的,“單焰,你一開始讓我把血給玲悅,是你知道這個辦法,還是自己瞎想的?”
“有區別嗎?”
單焰無恥的回道。
南風那個鬱悶,嘖嘖,感情她就是一個小白鼠,如果成功都皆大歡喜,要是失敗,就活該她倒黴。
“唧唧~風風。”
白毛團子突然大叫道,“那個壞人又回來了。”
“哈?”
南風莫名的一抬頭,時遷已經快到她跟前,“離我遠點,千裏之外。”
如果能罵人,時遷絕對想要爆粗口,他活了千年之久,如今在一個普通女人手裏栽了跟頭,莫名被送到百裏之外,他操縱空間趕回來,因為他知道,如果不先將南風除掉,他是從這個空間出不去。
眼見著快要靠近南風,勝利在望。
結果又被送到千裏之外。
“呼~”
南風看見時遷又不見人影,這才鬆一口氣,剛才嚇死她了。
“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單焰說道。
拋去個人恩怨,時遷如果不除掉,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心腹大患。
“沒辦法啊。”南風聳聳肩,“你看我們一群傷病患者,即使要對付他,也得我們這邊休整一番。”
聽到這話,單焰有些意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想的還挺周到。
“嘿嘿~不要崇拜姐,姐隻是一個傳說。”南風用手比一個V在嘴邊,笑的一臉欠扁。
單焰:“……”
果然還是一個傻子。
“單焰。”
趁著給玲悅滴血的空隙間,南風突然想到一個其他問題,“給玲悅喂血,是不是隻要是血就可以?”
“不然呢?”單焰反問她。
“那是不是小黑、小白、小青的血都可以?”南風抑鬱的問道。
要是知道隻要是血都可以,她就不用一個人傻乎乎滴血,讓其他也給點血。
嗚嗚~前麵被人割腕放血,現在又喂血,她得吃多少補血的東西才能補回來。
“小青是劍,不可以。”單焰提醒。
“我說的小青是青巒。”
“……”
正在給秦樓療傷的男人眼皮一抬看南風一眼,又隨後垂下眼眸。
連花神都不曾這般稱呼他,結果這個女人隨口就這麼喊他。
“嗡嗡~”
青邪劍繞著南風飛一圈,劍身震動。
“娃娃說,小青是它的名字,你這樣叫別人,它生氣了。”白毛團子盡職的翻譯。
南風:“?”
一把劍還這麼計較嗎?
“嗡嗡~”
“娃娃說讓你道歉。”白毛團子再次翻譯。
“好吧,對不起。”南風一臉囧囧,這年頭連劍都有脾氣。
“嗡嗡~”
“娃娃說原諒你了,但是下次不能這麼叫別人。”
“好的。”南風無奈。
單焰鄙視的瞧著她,就她這樣子,難怪人人都想欺負她,實在太好欺負。
“小白,你來給點血,我先歇會。”南風衝著白毛團子喊道。
失血過多,她都有點頭暈。
“唧唧~風風,我暈血。”白毛團子眨巴著大大的眼睛無辜的說道。
“你被人割手腕的時候,咋沒暈血?”南風信它的話才有鬼。
“那會我反抗不了啊。”白毛團子越發的無辜。
南風竟然無法反駁,甚至還覺得有些道理。
“那小黑過來給點血。”南風把視線移到黑貓身上。
黑貓瞬間炸毛,“南風,我就這麼一小隻,剛剛已經被人放血,再放我還活不活?”
“額?”
南風瞧著黑貓的體型,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