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為什麼要讓她醒過來,現在的場景看著好可怕。
她繼續暈,行不行?
不對,她不能暈,她暈了唐海怎麼辦?
想到這裏,蔣月茹一把將香囊扯下來,衝著時遷就扔過去。
香囊在空中劃過一個漂亮的拋物線,然後被時遷接在手裏。
完了,她剛才太緊張,忘記把香囊打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蔣月茹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關鍵時刻怎麼能掉鏈子。
“南風說你不敢打開這個東西。”蔣月茹靈機一動,故作鎮定道。
隻是她那點道行,一眼就被時遷看穿,不過是使用低級的激將法,讓他把香囊打開。
“嗬。”
時遷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單嗬音,然後不在意的拋拋手中的香囊,“在你臨時之前,我還是讓你徹底死心吧。”
說完,他直接打開香囊。
一塊小小的石碑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變大。
“轟~”
石碑砸到地上,發出沉重的悶聲。
蔣月茹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現在才知道,她脖子上戴的東西竟然是這款石碑,而且最不可思議,這石碑是怎麼變小的,又是怎麼辦變大的?
有科學能解釋的通嗎?
蔣月茹再沒忍住,兩眼一翻,再次徹底暈了。
白毛團子見著無語,這個時候怎麼能暈了,要是南風醒著就好了,好歹還知道石碑怎麼用。
可惜它不知道,南風也不知道具體用途。
時遷有意思的看著蔣月茹暈倒,這算是他見過膽子最小的一位。
“這是什麼東西?”許久未出聲的毒牙突然問道。
“一塊假的鎮靈碑,若是真的,我或許還會忌憚一二。”時遷低頭踩了踩石碑,然後直接跨過去,將暈過去的蔣月茹再次擺好位置,讓血液流向石槽。
“不過即使是假的鎮靈碑,對鬼魂或者其他依舊有一定效果。”末了,時遷又補充一句。
毒牙疑惑,不懂什麼意思。
時遷也不細細解釋,直接把青邪劍丟在石碑上麵,然後他再次把石棺腳下的鬼嬰提起來,也丟在石碑上麵。
片刻之後,劍跟鬼嬰都非常痛苦的模樣,像是受著某種煎熬,卻又無力反抗。
毒牙心中嘖嘖稱奇,沒想到這麼一塊不起眼的石碑竟然有如此威力。
“這塊石碑當初是埋在八山,目的是為了鎮守攝魂琴,可惜啊,若不是有人將石碑挖出,我還找不到攝魂琴。”時遷看著其中一個空著的石棺微笑的說道。
他去八山的時候,正好秦樓跟唐海將琴取出,他不客氣的將琴跟人都帶走。
“攝魂琴?”毒牙大吃一驚。
他曾聽人說過,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
其中囚牛喜好音律,常常蹲於琴頭聽人演奏,後來有一人使用邪術將囚牛引來殺死,並將囚牛的魂魄封在琴中,此琴一響,千裏之外都能攝人魂魄。
隻聽說這個琴太邪門,後被人毀掉。
未曾想到它竟然還存於世上。
“你去空棺幫我把琴取出來。”時遷指使著毒牙。
巨大的棺材內,裝有不少古舊的竹簡,一把灰不溜秋的琴隨意的丟在上麵,當時毒牙也見過,隻當是一把古琴,未曾想到是攝魂琴。
毒牙對時遷這種隨意對待寶貝的態度無語,若是他,隻怕是當成心肝寶貝一樣對待。
時遷摸了摸古琴,手指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琴弦,他答應過某人的要求,定然是要做到。
隨後他又讓毒牙把另一個石棺打開。
毒牙還以為另一個石棺中肯定也是不少寶貝,未曾想到裏麵躺著一個男人,金黃色的頭發,毫無血色的皮膚,一看就是一個外國人。
毒牙雖然心中不解,但也聰明的沒有追問。
“這是我的朋友,叫威廉。”時遷主動說起來,“我答應過他,要讓南風的魂魄永世陪伴他……”
當初他從玲悅手中將重傷的威廉救走,吸血鬼也是一個號稱不會老不會死的種族。
但是吸血鬼還有另外一個傳說,如果將吸血鬼的心髒取出,全身的血抽幹,他將徹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