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有些好奇的是,青邪劍跟夜天劍對幹娘天然的好感度。
他雖說看似是一個嬰兒,但是也在世上存在幾百年。
見識自然比一般人多。
自古名劍都認主,而且它們也不會有人類的那種情感,懂得趨炎附勢,或者討好誰。
就比如青邪劍,哪怕這麼多年過去,它一直把單焰當成主人。
哪怕再遇見多厲害的強者,隻要單焰一句話,它毫不客氣的砍下去。
能讓它們認主,就得有相等的實力,或者讓它們認可的能力。
可是,偏偏這些原則到南風這裏就徹底打破。
她不是強者,更不是名劍欽佩之人。
但是那些劍對她卻有種天生的親近之感。
別說劍了,就連他自己也一樣,除了對自己的母親外,他何時對其他人親近過,說句不客氣的話,以他的性子,算是喜怒無常,即便作惡也是隨心情。
自從南風成為他幹娘後,他是徹底淪為乖寶寶。
這在以前是萬萬不會的。
一路朝西大概行了十幾裏地,總算看見一個矮矮的屋子,跟城市中高樓大廈不同,眼前的就是一個拱形的房子。
駕駛雪橇的男子衝著前麵吹了一個口哨。
然後屋子的門打開,出來三個彪形大漢。
雪橇後麵的幾個人全部不說話,即使傻瓜也看出問題。
這不像是待客之道,倒像是打劫。
三分鍾後。
四個男子整齊的跪在門口,欲哭無淚的表情。
原以為帶回來幾隻肥羊,沒想到是披著羊皮的狼。
“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四個男子嘰裏咕嚕哀求道。
蔣月茹心驚膽戰的瞧著四個男人,要不是青巒厲害,一個人解決四個人,她真不敢想象,自己落入壞人手裏會怎麼樣?
“站外麵幹嘛,進來。”
南風坐在屋內,衝著蔣月茹喊道。
果然還是屋子暖和,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一杯熱水,捧在手裏捂著。
“南風,讓他們這麼跪著不會有事吧?”蔣月茹遲疑的問道。
外麵氣溫這麼低,站一會兒都受不住,別說跪著了。
“沒事,讓他們貴一會兒,再讓他們進來。”南風不在意。
蔣月茹也不在說什麼,眼風裏瞧見青巒端坐在椅子上,一副與世隔絕的模樣,連忙倒了一杯熱水推到他的麵前,“謝謝。”
青巒沒接話,若不是估計蔣月茹膽子小,光孟樂或者青邪劍就能對付外麵的四個男人。
何至於他出手。
等著一杯熱水喝完,南風才讓四個男人進來。
四個男人凍的鼻涕都結冰,渾身隻打哆嗦。
“你們……”
“啪~”
四個男人嚇的又給跪地上,衝著南風一陣求饒,“我們真的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就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常年沒什麼人。
而且地裏的莊稼也長的少,他們沒辦法,才出此下策。
南風一陣無語,“我是想問你們,你們這個地方有沒有什麼傳說,或者神奇的地方。”
“啊,有有有。”
四個男人齊齊點頭。
繼續往西走大概五十多裏的地方,那裏到處都是大山,別說人,連鳥都不會從那裏飛過。
但是據傳在這些大山的深處,有一個世外桃源。
就是外麵再冷,那裏也是春暖花開,而且還有一個傳說,人如果在那裏生活,十年容貌都不會發生變化。
當然,這就跟一個神話故事一樣,隻存在傳說中,根本就不是真的。
不過此刻為了保命,趕緊把此事給說出來。
南風跟蔣月茹聞言,卻是精神一震。
“行,明天你們帶路。”南風決定道。
四個男人欲哭無淚,這完全就是去送死啊,又是一通嘰裏呱啦的哭訴。
南風把背包打開,裏麵全是吃的,她看著四個已經不自覺咽口水的男人說道,“你們隻要把我們帶到山腳就可以,我們自己去找,這些也是你們的酬勞,但是如果你們敢騙我們,哼……你們應該知道我們的厲害吧。”
一聽這話,四個男人立馬保證,絕無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