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望著這個場麵氣憤的吹了吹胡子,“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人啊,冤枉啊,那玄陽道人不是好東西啊,我家王二昨天就力主拆掉玄陽祠,沒想到昨晚就被那玄陽殺了。”
“是啊,我們家劉三也是啊!”
“是啊,我們家......”
隨著一群人的慟哭,就有人將那幾具屍體抬了過來。
縣太爺皺了皺眉,指著一個婦人問道:“玄陽殺的?你親眼所見?”
“回老爺,我沒見到,可這不是玄陽殺的還能是誰呢?我家當家的聽聞玄陽是那龍虎山的魔祟,就想著不能被魔物戲弄,就夥同其他意見相同的人要拆了這玄陽祠,可是祠堂沒拆掉,昨晚人就死了,大人你看看,死的這幾個,都是昨天要拆祠的。”
“荒謬!”縣太爺氣的一甩袍袖。
“誰能告訴我,他親眼所見玄陽殺人了?”
其中有一個漢子拉起一個屍體上的蓋布,指著屍體胸口的位置說道:“大人,您看,這胸口的傷不是刀槍劍傷,這麼多密集的細孔,明顯是用拂塵刺死的,在這整個渾澤縣,除了玄陽有拂塵又有這個本事的,還能有誰?”
“好,這件事暫且不談,誰能告訴我,是誰挑的頭在這裏大打出手的?”縣令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胸膛想讓自己內心的氣平順一點。
“我們要拆祠,是他們先動手阻攔我們的。”拉屍體蓋布的漢子一指不遠處一個腦袋被打破流血不止的一個中年人說道。
“朱捕頭,你安排幾個人給本官看好著玄陽祠,誰敢動這裏麵一草一木,就先給本官抓起來,膽敢反抗格殺勿論。另再將這幾個聚眾生事者抓往縣衙。”縣令手指的方向赫然是那幾具屍體邊上的中年人。
“這幾具屍體給本官抬至縣衙仵作房,讓仵作先驗過屍再將結果告訴我。”
縣令說到這裏,走到姍姍來遲被人攙扶的周老先生跟前,拱手施了一禮,說道:“周老先生,你我雖然知曉玄陽上人於本縣有恩,恐怕您已經聽說了這兩日的事情,既然已經造成了命案,而且許多人又懷疑玄陽上人,您隨我一起去請一請玄陽上人可好,也好早日為他洗脫嫌疑。”
周老先生拐杖在地上駐了駐歎了一口氣,“唉,一群愚昧無知的人,走吧,老夫就隨大人去請上人過堂。”
捕快率領衙役有條不絮的完成縣令的交待,押著一群人,又帶著一群人抬著屍體往縣衙而去,玄陽祠留下了四個五大三粗的衙役。
眾百姓,一部分趕去了縣衙,一部分跟著縣令他們往城西土地廟而去。
一大群人來到土地廟的時候,土地廟早已人去廟空了。
縣令望著空蕩蕩的土地廟,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說凶手是那玄陽吧!一定是畏罪潛逃了。”
“對,那玄陽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哪來的那麼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