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的話語說的很明白,看在還是師兄弟份上不想與你們計較,如果你們也不念及同門之誼,可以一起來對付我。
但是這句話聽在玄青他們幾個的耳中卻是另外一層意思,我韓飛並不怕你,你有什麼招數盡管使上來,我要是告狀就不是男人。
一個癆病鬼,哪來的底氣說這個話呢?如果沒有師父給他撐腰,他憑什麼不怕自己的幾個師兄弟?
玄青望著玄明眨了眨眼,玄明搖了搖頭。
韓飛將他們表情的交流盡收眼底,聳了聳肩,對著玄寧道:“玄寧師兄,玄陽練習清心咒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師兄替我解惑?”
“好!”玄寧有點詫異的點點頭。
韓飛率先走出了寢舍,玄寧有點莫名的跟在韓飛身後,弄不明白他唱哪一出。
直到寢舍後不遠的樹林中,玄寧才問道:“玄陽,剛才我都替你著急,你可是將五個師兄都得罪了。”
玄寧話語還有一層意思,你現在把我叫出來,不是等於讓我也站在眾師兄的對立麵嗎?
“你怕了?”韓飛問。
畢竟玄寧隻有十四五歲,怕也正常的。
“倒也不是怕,隻是大家都是師兄弟,何必要鬧的這麼僵?”玄寧說道。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情況你也知道,是我找他們麻煩的嗎?道家說無為,並不是無所作為,而是順其自然,師兄你記著,忍是可以的,但是有些時候有些人,無需忍時就不必再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他們幾個人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他們要真有那個本事就該跟其他的師兄們去一爭高下。”
“那你叫我來何事?”
“我隻是想問問你,你可知太師祖除了正一道人這個號之外,法名叫什麼?俗家姓名叫什麼?”
“這個我倒不知,隻聽說好像是姓張。”
“姓張?難道是他?可是不對啊,兩百多年呢!”韓飛疑惑的嘀咕道。
“你支支吾吾的說什麼?”玄寧問。
“沒事,我隻是好奇而已,對了,師兄,你能給我找來一把刀嗎?普通的刀就行,再不行的話就木刀的也行。”
“刀?你是要練習刀法嗎?”玄寧問。
韓飛點點頭,說道:“師兄也知道,玄陽身體弱,修煉也隻為了強身健體,玄陽從小就比較喜歡刀,那天跟著德恒師叔祖前往藏經閣,玄陽將藏經閣中有關於刀法的功法都記了下來。”
“一把刀而已,不算難,晚上我給你帶過去。”
“師兄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好好想想。”韓飛說了一句後就坐在了身後的石頭上。
玄寧走後,韓飛在想,如果那人真是張道陵的話,那麼是自己的出現導致了曆史的錯亂?還是曆史的記載本身就有所差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