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呂通惠的話語的時候,韓飛在心裏給呂通惠大大的點了一個讚,不管呂通惠資質怎麼樣,但是對待自己的徒弟也算是難能可貴的真心,韓飛不用細想也知道,呂通惠如果這一去,不死也會脫層皮,但是為了自己的弟子他義無反顧。
呂通惠都能做到這樣,自己又何必躲在人後呢?離開龍虎山門,他們真想把自己怎樣,自己也不是軟柿子,大不了提前牽扯因果而已。
“等一下!”韓飛在人群後大聲的喊道,他這一聲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韓飛擠開人群,孱弱的站到呂通惠的身前。
“王縣令的孫子是俺殺的,他們一家在零陵縣魚肉鄉裏人神共憤,他王縣令的兒子玷汙了俺娘親,俺娘親含憤自縊而亡,俺與那王縣令一家仇深似海。原本想王賁大將軍公正嚴明,卻不曾想也是是非不分之輩,既然如此,狗剩這一條賤命交給你又如何?反正娘的仇已經得報了。但是奉勸你一句,龍虎山的弟子,你休要動一人,否則別說你帶了一萬軍士,就算你瞿將軍有權利帶來十萬甲胄,也攻不下龍虎山門,你信是不信?”
韓飛的話語的意思其實是真的惹怒了他,他不惜用靈魂攻擊殺光這些兵甲,但是聽在其他人的耳中意思就變成了,龍虎山的道士們個個都有以一當百的能力。
龍虎山的弟子在心裏唾罵韓飛的不自量力,此刻逞什麼能,真的惹怒了人家大將軍,到時候免不了一場血戰,血戰就意味著死亡。
而瞿將軍和他手下的兵甲聞言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戰六國,他們所向披靡,戰匈奴,他們長驅直入......一個小小的龍虎山,他們攻不下來?豈不是笑掉人的牙齒?
“你這黃口小兒,倒也不怕大話說多了閃了舌頭。”瞿將軍沒有跟韓飛一番見識,扯起嗓門喊道:“還有一個叫做張玄寧的小道士呢?也趕緊站出來吧!”
龍虎山的弟子倒是有點緊張了。
而德廣卻將呂通惠和韓飛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瞿將軍?當真不念及舊情?果真要斬盡殺絕?”
“舊情?某與你有何舊情?”瞿將軍問道。
“那也就是說,瞿將軍你當真不賣龍虎山一點情麵了?那我龍虎山又豈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德廣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想開戰?”瞿將軍摳著自己的耳朵問道。
“你可曾記得,當年有個老嫗因傷風無錢醫治,而病重引發了咳血之症?”德廣問道。
瞿將軍聞言臉色變了變,他當然記得,當時要不是一個郎中救了自己的母親,當時母親就死了。再仔細看德廣的眉眼,的確與當年那郎中有點相似。
但是瞿將軍臉色隻是短暫的變了變,接著說道:“個人私事豈能與公事混為一談,再說一遍,某是奉軍令而來,快將人交出來吧!”
德廣見瞿將軍如此油鹽不進,咬了咬牙,大聲的喊道:“所有龍虎山弟子聽令,龍虎山的尊嚴不容辱沒,誓死與山門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