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帶著九兒進入宗祠後,停留的時間並不長就出來了,很顯然在宗祠之中,法師焚香作法向祖宗禱告將九兒的罪責給免去了,這是他作為法師的權利。
如果換成是曾經的九兒,對此一定會感激涕零,但是經曆的多了,再加上韓飛的告誡,九兒也會想一些事情。
法師自從當麵之後,就一直表現的非常熱情,為九兒免罪後,還暫時將他居所旁邊的一棵梧桐樹的樹屋安排給了韓飛和九兒二人。
接著法師身上背負著荊棘朝著族長居所走去。
......
“鳳琞,你好好解釋解釋吧!”族長坐於上首居高臨下的說道。
法師看了看兩旁的侍衛和奴從,族長揮手屏退了左右,法師才開口說道:“族長,並非老朽要與你對著幹啊,實在是當時情況危急。”
“哦?願聞其詳。”
“族長,據入口處的守衛稟報,那鳳菁隻一個照麵便打的他們十數人毫無還手之力,如此能耐我鳳族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鳳菁被老朽送去無間峽穀至今才過去多少時日?她為何就有此等修為?鳳菁既然能夠無所畏懼的回到族地,要說她沒有依仗,您信嗎?這隻是其一。”
“其二呢?”
“其二就是族長您可曾看出與鳳菁一起來的那個年輕男子的修為?”
族長聞言手撫長須思忖了起來。
“還不僅如此,鳳菁這次回來,族長沒有發現她變化很大嗎?不再像從前那般唯唯諾諾了。既然她尚未對我們表現出敵意,我們何不就此先免去她的罪責,以觀後效呢?老朽隻想問,族長您做好大戰之前的準備了嗎?”
“法師,當真如此?”族長站起身問道。
“老朽也不知曉,所以老朽擅作主張,先穩住他們二人,然後再安排幾個靈活的後輩時刻的監視,族長也做好大戰之前的準備,以防萬一。隻要我們料敵在先,自然也就不用顧忌了。如若經過一段時日證實了鳳菁並沒有什麼倚仗,到時候如何處置還不是族長一句話的事情麼?”
“法師此言甚是有理,之前當著族人的麵,本族長在此表示歉意了。”
法師連忙擺手道:“族長切莫如此,您本就是一族之長,在族人麵前自然要樹立起您的威信來。”
“也好,那鳳菁的監視就交給法師了,至於保障族群安全的事情,本族長即刻將族中的精英召集回來。隻是不知法師可還有其他布置了?”
“恐怕除了召集精英之外,那幾個避世不出的先輩......”
法師的話語還未說完,族長就急忙打斷了他的話語,“不可,非是我鳳族到了瀕臨絕境、岌岌可危的那一步,不能請出他們,否則你我二人都擔待不起。”
“隻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法師說完這句話歎了一口氣轉身便離去了。
法師走後,族長的兩個兒子從後堂走了出來。
次子鳳玹望著門外說道:“父親,法師的話恐怕不可信啊!”
“孽障,這一切的緣由還不是因為你?”族長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