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軟肋(4)(1 / 1)

“剛才,剛才你助理說他昏了。”唐琬急著問蕭琰的事,陸以衡卻好似窺探到了什麼秘密,盯著唐琬閃爍的眼睛,挑眉問道:“關心他?”

“聽到認識的人生病,總要問下情況的。”

唐琬鼓了下嘴,別過臉,好讓陸以衡抓不到把柄。想起在大阪的前夜夜晚,他手心發燙,第二天卻還裝著自己沒事的樣子,唐琬有些自責,作為一個女人,她竟然這麼粗心地沒有發現他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也許,在她心裏,他就是一個能夠一手遮天,權傾商界的強者。他不會有弱處,所以,他說自己好了,就是好了。

其實,是個謊言而已。

正這時,秦天打來了電話,讓唐琬去公司,說是靳萱的意思。這通電話看似很平常,但卻是有些奇怪,畢竟她才剛到滬城,她的頂頭老板就立刻讓她去公司。

“靳萱找你?”

“是啊。看來是很著急知道我在日本的事。”

“箱子放我車上吧,我晚上送來。我這車子太招搖,你打輛車去公司吧。省的讓辰天的人懷疑你。”

“我還是把箱子帶回公司,這樣看來才更像是機場回來。”

“別了,弄折了手就不值得了。缺個箱子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陸以衡說著,將唐琬送到了一處好打車的地方,待到有出租車帶著唐琬離開,這才放心地開車去往沁水堂。沁水堂在滬城城外一處山裏,外麵看似很普通,而通達到裏頭,才是別有洞天。蕭氏集團裏的很多秘密會議都在這沁水堂別院開。沁水堂全部屏蔽信號,隻有兩門電話可以使用,這兩門電話,一門在蕭琰的辦公室,一門在會議室。目的很明顯,但凡重要的事,都不可能在第一時間泄露到外麵。

剛才陸以衡助手便是從會議室打來的。

陸以衡見到蕭琰的時候,蕭琰已經清醒了,靠在椅子上,臉色尚未恢複,目光雖然一如平日裏那麼淩冽,但浮著重重的疲累。

“怎麼回事?”

陸以衡這句話並沒有問蕭琰,隻是盯著蕭琰身旁的私人醫生彼特。彼特是中英混血兒,雖是如此,臉長得更像英國人,說的普通話也有些怪怪的。

“是抗生素過敏。”

“抗生素過敏?他發燒不是一直掛那藥的嗎?怎麼會過敏呢?我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可能最近我有些累,導致體質上出現偏差。”蕭琰打斷了陸以衡的話,淺笑道:“不用這麼疑神疑鬼的。”

“什麼體質偏差?彼特,把剛才換下的藥拿去檢查下,總覺得怪怪的。”

“你寫懸疑小說呐,這麼多問題。”蕭琰揉了揉眉心,說道:“一小時後還有個會,你讓我好好清淨下。對了,你不是說去接她嗎?她怎麼樣了?”

陸以衡朝皮特遞了個眼色,皮特點頭後離開,房間裏隻留下蕭琰與陸以衡兩人。

“你是去了日本,見了她吧。”

“不懂你在說什麼。”蕭琰低頭拿起一隻剔透玲瓏的杯子連著喝了幾口水,陸以衡自顧地坐到他身旁:“水是要喝。問題也要回答我。”

“我沒什麼好回答的。”

“陳穎都知道你什麼時候去了大阪,什麼時候回的滬城,你覺得,我還需要更多的理由嗎?”

蕭琰的手停在了半空,杯沿剛好貼上下唇,目光落在杯尾上。

“她是誰的人?”

“除了靳萱,你覺得還會有誰。”

是啊,除了靳萱,還會有誰會這麼執著地要盯著他與唐琬的關係。她這麼步步為營的算計,是在逼他做出讓步嗎?

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