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軟肋(2)(1 / 2)

唐琬在日本待了兩個晚上,第二個晚上,她獨自泡在溫泉裏,想的並不是早晨田中成給她看的奶粉罐裝線。其實,工作上的事曾也填滿過腦子,可一回到杉之間,她所有的思緒仿佛刹那變作了另一番景象。

他們曾坐在那兒,他熱燙的掌心握著她的手,靜靜地度過一個安靜的夜晚。她甚至忘記了什麼時候進入了夢鄉,他是什麼時候將自己抱上榻榻米的床褥。她一點記憶都沒有,隻是睡得很香很沉。

她回頭看了眼,額上冒出的汗滴滑向眉梢,氤氳的氣息好似遮掩了那塊他曾經站著的地方,他們之間竟發生了如此幼稚的對話,她非要說他不懷好意,而他則一副百口莫辯的窘態。

他是蕭琰嗎?

或許,不是真的蕭琰,又或許,他就該是那樣的,可會嗎?他會是那樣的男人嗎?

他走後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也沒有給自己發過短信。好像溫泉裏的水汽,騰散在空中,捉拿不住半點的方向。

手機的新聞上說昊昊已經離開了醫院,她看到新聞拍的照片裏有他抱著昊昊離開的照片。或許,從他早晨離開的時候,他們之間就不會再相見。

他不再有昨夜的溫柔,而她隻是一個平凡的女人。

唐琬在杉之間的夜晚又做了一個夢,醒來後,她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這個夢,起初是甜的,後來,好似格外的心痛,拚命地要抓住什麼,卻抓不住,就這樣,她醒了。醒來的時候,她感覺眼旁是淚水的痕跡,夢中的痛慢慢地幹涸在清晨陽光的沐浴下。

日本,她沒有來得及細細地品味這個國度,就匆匆地回了滬城。司機不再是那個黑衣男人,而是一個矮個子日本男人。

飛機與來的時候耗時差不離多少,唐琬到達滬城機場後,孤零零地朝出口走去,剛邁出約莫十米的地方,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唐琬低頭從口袋裏拿手機,不想一隻手已放到了自己的箱子上,她不假思索地喊道:“蕭……”

隻是抬頭的時候,咧嘴朝自己笑的男人竟是陸以衡,莫名而起的驚喜立刻偃了下去:“是你啊。”

“怎麼?看見我很失望的樣子。”陸以衡皺了下鼻子,拖起箱子:“那麼多女人妒忌地看著你,結果你卻這麼嫌棄地看著我。”

“哪有?我隻是被你嚇到了。”唐琬故意加快了腳步朝停車場走去,陸以衡在後麵說道:“是啊,我帥得嚇到你了。”

陸以衡的確是俊朗地吸引了周遭十米之內所有女人的目光,深褐色風衣,深V線衣領上掛了一副墨鏡,儼然一位影視明星的模樣。

“是啊是啊,帥得驚為天人。”

唐琬轉身朝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說道,突然看到陸以衡身後不遠處湧著一大波的人,適才還盯著陸以衡的人瞬時已經將所有目光盯向那大波的人。

“江先生,外界傳聞江氏集團出現了債務問題?請問是不是真的?”

“江少,外界傳聞辰天要收購一家日本企業,請問是哪家日本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