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琰,你別總是替我做決定。我和杜皓銘已經一刀兩段,他做這些都是多此一舉。我不會接受他以這樣的方式來補償,而你,我更不希望你插手我養父的事。”蕭琰明是知道她的自尊心很強,沒想到自己因為心裏要超越杜皓銘而脫口而出的話會傷及她,早知被她冷拒,倒不如不說。
“我不缺花錢的地方。”
看蕭琰這番冷傲的態度,唐琬慍色滿布,也不與他多說,徑直朝外邊的房間走去。
昊昊雖然沒聽懂,看到漂亮阿姨被爸爸氣走,嘟起小嘴對爸爸說道:“爸爸真壞。”
說完,就側過臉不去理他。蕭琰獨自攤攤手,這年頭,連兒子都嫌棄自己壞,這女人可真是有她的本事。不過,說來,這小子被陸以衡教的是吃裏扒外的。
蕭琰去外廳的時候,四方的桌子留了一個位置,正巧對著唐琬。隻是唐琬卻懶得看他,與身旁的江承遠談起了自己養父的事。
“我還是建議開刀,雖然手術風險高,但治愈率比這樣一年年的拖下去要好很多。等我導師過來的時候,我們再看看是不是能請他做主刀。不過,醫院方麵可能需要特別批準。”
江承遠說的正是唐琬最關心的,唐琬顧不得桌上的魚籽握與各種刺身,隻是仔細地傾聽江承遠說的手術風險,末了的時候,江承遠循例說了手術費用。
幾十萬的手術費對唐琬來講是個大數目,可對於麵前的蕭琰與陸以衡來說不過是牛毛。尤其是蕭琰,這些錢,掉地上,他都可能不屑去撿。
唐琬沒有接江承遠關於費用的話。她的心情自然是沉重,而更多的是尷尬。她很想讓養父早些好起來,可自己的經濟條件卻不允許這麼做。
隻是,她又怎麼可以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我說你們能不能在美食麵前少談點揪心的事兒。”陸以衡明白唐琬的尷尬,指著桌上的海膽說道:“日本空運回來特級海膽,要趁早吃。不要暴殄天物,好不好啊。”
“吃貨以衡。”唐琬吐了口氣,直起身子,回歸到自己樂觀的態度上。陸以衡自己夾了一個小角,放嘴裏嚐了嚐,與蕭琰說道:“經本人鑒定,這個海膽的確是正宗日本特級海膽,蕭少可以放心吃了。”
蕭琰拿起桌上的消毒毛巾仔細擦手。
江承遠沒有這麼多講究,吃了一隻魚籽握,問道:“以衡,知道那天在香格裏拉打傷我哥的人是誰嗎?”
“咳……咳……”陸以衡本在優雅地吃刺身,被江承遠突然一提,整個刺身連同芝麻芥末一起滑進了嘴裏,嗆鼻的味道直搗呼吸道,搞得陸以衡一身狼狽。
“你哥?”唐琬吃了一驚,忽而想起江承天與江承遠隻差一個字,敲了下自己額頭道:“居然沒想到你們是兄弟。”
“是,江承天是我哥。不過,我們間的關係不太好。我離開江家好些年了。”
“嗯。”
“咳,我也不知道誰打了他。”話題再次轉回打人的事時,唐琬忽而想起蕭琰曾經打了一個糾纏她的男人。難道說,那人就是辰天的另一個老板江承天。怪不得蕭琰要趕緊跑,原來他是怕被江承天認出來。
唐琬似乎知道了一個十分有趣的秘密,冷不丁地笑了起來,蕭琰默默地吃著日料,不去理會這話題。這讓唐琬覺得麵前的男人十分有趣,就像闖了禍不敢承認的小男孩。隻是,江承天為什麼要拉著自己呢?
“我真怕哥最近幾年得罪的人太多。”
“你放心,他不會得罪很多人。”陸以衡也覺得好笑,但卻不好放聲哈,隻能硬塞了一個手握到嘴裏。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江氏的生意越做越差。”
“我真不懂,他怎麼會入股辰天集團。”陸以衡吃完手握,方才繼續與江承遠對話。
“這裏還有辰天的人呢,瞧你們說的。”
“嗬,我都忘了唐小姐是辰天的員工。”
“你又忘了,我讓你喊我名字,說著說著又稱唐小姐了。”
江承遠與唐琬的話像似曖昧調情,蕭琰鄙夷地瞧了眼,剛好被唐琬看在眼裏。唐琬回瞪了一眼,蕭琰繼續裝出高冷的樣子,隻有陸以衡在旁扇風:“我說你倆是情侶,還是我和唐琬是情侶啊。”
“陸以衡大律師,以我醫生的眼光來看,你不是唐琬的男朋友。”
小夥伴們,因為最近反垃圾係統有些遲緩,所以發布都會比平時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