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有把柄在X先生手上,那又如何呢?江承天皺起眉頭,被打腫的眼角下雖然傳來陣陣的疼痛,他出離的憤怒早已打散了這一切。
“哎,這不是江少嗎?這麼巧?”正當江承天打算匆匆離開酒店的時候,大堂吧突然冒出了陸以衡來,這讓江承天怔了下,警惕地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男人的事。”
陸以衡壞壞地使了個眼色,讓江承天好看到沙發上坐了個年輕的女人。女人穿著露背的晚宴裙,背朝著自己。
“真是好興致。”
“看你的樣子,好像又有什麼倒黴的事了。”
“陸以衡,別把我當女人看。”
“好吧。有興趣,一起嗎?”
“今天是沒什麼興致了。不過……”江承天走到陸以衡身旁,壓低聲道:“今天晚上,是蕭琰掄的我嗎?”
“他掄你幹嗎?”
“我不知道,隻是那樣的身型……太像他了。”
“江少不是對男人也有興致吧。”陸以衡嘖了下,往後退了一步:“他雖然淪在離婚案裏拔不出來,但是直的,我確定,他不是彎的。”
“哈。”江承天哈大笑,與陸以衡小說了兩句後離開了洲際酒店。
陸以衡聳聳肩,吐了口氣。別看江承天是個花花公子,但腦子卻是很靈活。被打得這麼突然,竟然還能看著背影認出是蕭琰。在香格裏拉的時候,他卻是半點都沒有提到這事兒,看樣子,他對靳萱也是有所保留的。
“陸律師。那不是江氏集團的江承天嗎?”
不知什麼時候,那名露背的女人已經轉過身,嫵媚地朝陸以衡詢問道。
“是啊。你……嫌棄我了?”陸以衡回到女人身旁,聲音就似微起了的煦風拂過水麵漾起漣漪。讓女人感覺到自己正小小的吃醋,卻又不失自己的風雅。
“哪兒有。”女人並不承認,別過臉來。陸以衡伸出手臂放在女人的肩後,低聲道:“還要喝什麼嗎?”
“喝得夠多了。”
“上去?”
“聽你的。”
“聽我的?”陸以衡壞笑,湊在女人的耳旁說道:“點了瓶上好的紅酒,上去繼續。”
女人很吃這套,起身與陸以衡一起去了他訂好的房間。洲際酒店的房間十分舒暢,尤其是套房,讓人不由升起一種滿足的感覺。
橙黃的燈光與寬敞的床鋪,加上紅酒淡淡的香味,使得整個房間彌漫在一種索欲的氛圍中。陸以衡熟練地將女人放在沙發上,溫柔地將她手裏的酒杯“變”到了自己手中,身體懸空地淩在女人身上:“有沒有覺得,我身上臭臭的。”
“男人會香嗎?”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不如,等我一會兒。”陸以衡輕吻了下女人的耳根,女人剛還一個激靈,隻見懸在自己身體上方幾寸的人已然消失。陸以衡果然情場上的高手,剛剛挑弄了下她,卻又立刻收放風箏似地牽回了繩子。這本該是女人取悅男人的手段,卻被他用得活靈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