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山峰靜靜地漂浮在雲霧之中,陽光灑滿大地,鋪上了一層金色,就仿佛是一層金線織成的被子,靜靜地蓋在了這廣闊無垠的大陸上。然而卻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個穿著盔甲,拖著披風,手執利劍的中年人在瘋狂地向前方奔去,身上的血染濕了衣甲,卻並未止住,不斷地向外流淌著,而此時這位中年人卻全然不顧,迅速從身上掏出一個鐵盒,打開後踏出那僅存的最後一枚丹藥,“怎麼辦,最後一枚了、、、拚了,一定要把鑰匙帶回宗派,就算死也不能讓那些人得到。”將那最後一枚丹藥迅速吞下體內,補充早已消耗殆盡的天陣力,繼續向前奔去。
“大哥,那小子跑地還賊快。”“那又如何,中了我的黑獄噬血,他的結局隻會落個血流成河、必死無疑的下場,哈哈哈哈!”“還是大哥英明!”“低調點,低調點,殺個人而已。”“快點,不能讓傲天那家夥逃回去。”而此時名叫傲天的人情況似乎不妙,“咳咳。。。看來還是實力不濟啊。。”剛說完便晃晃悠悠地一頭栽了下去。“終、終於支持、支持不住了。”
“咕咚”一聲,傲天一不小心跌落在湖泊中,“咳咳,造物弄人啊!想我傲天一世英名,武功蓋世,辛辛苦苦修煉到辟穀境,如今竟為了把破鑰匙魂歸九泉,不甘心啊,哪怕是為了兄弟而犧牲,也能保全麵子啊。”傲天艱難地遊到岸邊,仰麵倒在地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而後方緊追不舍的四個人也緩緩地降落在池塘邊,其中為首的人慢慢的走到傲天旁,傲慢地將腳踩在了傲天身上,陰險地說道:“你倒是跑啊,不是很能跑嘛。”傲天大口大口吐出鮮血,忙用手擦拭嘴角,起身大罵“混蛋,你們這些人不就想得到鑰匙嘛,做夢去吧,哼,死也不會給你們!”“噢?這麼想死,那就去死吧,嘿嘿,隻是多花掉時間搜索你的天陣空間而已,一名小天陣師的失去對傲家也是個不小的損失吧。”說完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他漫不經心地輕輕抬去自己的腳,狠狠地踩了下去,沒有一絲的猶豫,甚至臉上也沒有表情,仿佛這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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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啊、、、快、、、快逃”葉涵叫喊著坐了起來,擦拭著頭上的汗水,“靠,又是這個夢,有完沒完,都第三次了,耍我有意思嗎?”他的喃喃自語引來了隔壁廂房裏的母親。一臉憔悴容貌在月夜的映照下更顯無疑,盡管披著毛大衣,在寒冷的侵襲下略顯單薄。在這簡陋而狹窄的小屋裏,一張矮矮的床就占據了大片位置,母親坐了下來。看著葉涵如此模樣,夜不能眠,做母親的又怎能安心入睡呢。
“涵兒,怎麼了,又做那種怪夢啦,安雯老師不是教你寧神語術了嗎?”“可、可是我,覺得夢好像是真實的事啊。寧神語術當然念了啊,念啊念啊,念的頭都大了都不管用。”母親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驚恐的看著葉涵,顫顫巍巍地說道:“涵兒,你不會是衝撞了誰,被詛咒了吧。”“你是說那些邪惡的咒靈,母親你是知道我的,給我十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招惹他們啊。”
在這片大陸上,若給最討厭的人排名,咒靈是不二人選。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又是怎麼產生的。從外表上來看,是很難分辨的。他們戰鬥力不強,因而總以組織的形式出現,但卻從未被人輕視過,有他們的存在就意味著黑暗的降臨和恐懼,咒靈的稱號也是因為他們擅長詛咒而來。或許對於那些大能者,這些隻能算是過家家,但對凡人而言,這就是毀滅,這也正是凡人們的悲哀。“涵兒,我們明天再去找安雯老師想想方法吧,要知道安雯老師曾經參與過獵殺咒靈的行動。她就是我們凡人心目中的至高無上的神,就是太陽般的存在,她一定會有辦法的。快睡吧,不早了。”
黑暗的鍾聲已漸漸遠去,黎明的曙光照耀著大地,清脆的鳥鳴聲昭示著光的到來,也喚醒者熟睡中的人們快快醒來,一日之計在於晨。
一大早,葉涵就隨母親來到一座高聳而又充滿著神聖氣息的白色的閣舍前,隻見一名成熟身著紫色服裝的女子靜靜地端坐在閣舍前一塊巨石上,靜得出奇,無聲無息就仿佛是與天地融為了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仿佛是透明的一般,直叫人捉摸不透,無路去追尋她的蹤跡。母親在遠處看得入神,還喃喃道:“這是神跡啊,這一定是天人啊!”葉涵今年才12歲,但不諳世事的他也能敏銳的察覺到此時安雯身旁出現了一層霧氣,就好像是一層天然的屏障一般。“好神奇呀,我也想玩。”葉涵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