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收拾了心情,淡淡地道:“從現在開始,我要讓顧雲飛親身體會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林子文微微一笑,道:“那慕容楨那邊呢?你還要留著他蹦躂嗎?”
慕容笙冷漠的笑了笑,聲音低沉地道,“馬克思的資本論說得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個世界,有錢有權的人才有資格大聲說話。”
林子文點頭,“你想要經濟製裁他沒問題,不過要做好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準備。”
慕容笙微微一笑,“用不著,顧雲飛是個現成的幫手,不用白不用。”
林子文一怔,轉念一想,笑道:“你這招釜底抽薪用得真是恰到好處,夠狠毒的。”
慕容笙站起來為自己衝了一杯普洱,喝了一口後緩緩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沈墨熙這個人。我有一種感覺,他將是一個不容易對付的敵人。”
林子文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沈墨熙這個人確實不容易對付,他給我的感覺和你很像。相比慕容笙,他更像是你的兄弟,我都懷疑當初是不是有人把兩個孩子給掉包了。”
慕容笙橫了他一眼,“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那把鑰匙的真正秘密查清楚了嗎?”
林子文點點頭,又搖搖頭,“想要查清楚隻有一個辦法,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慕容笙眉頭一蹙,沉默了半晌,猶豫地問:“和晚晴的特殊能力有關,是不是?”
林子文微微閉目,淡然道:“這件事牽連甚廣,我勸你不要去捅這個馬蜂窩。”
慕容笙急忙追問,“你知道些什麼?別吞吞吐吐的,想說就說出來。”
林子文嘿嘿笑了起來,低聲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才是幸福。尤其是作為鑰匙,顧晚晴如果真的想起什麼或者知道什麼,一樣會永無寧日。”
此言一出,慕容笙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你的意思是,隻有不聞不問,才是她的活路?”
林子文點點頭,湊過去,在他的耳邊輕言了幾句,“這是我所知道的,不過冰山一角。”
慕容笙愣住了,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勉強笑道:“你是在開玩笑吧?”
林子文苦笑了一聲,道:“我也希望這是一個玩笑。可惜,這是真的,我就是其中之一。”
慕容笙的臉上露出了駭然的表情,自言自語道:“那群瘋子,簡直是……喪盡天良!”
林子文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說:“能讓你說出這句話可真是不容易。”
慕容笙的手搭在林子文的肩膀上,歎了口氣,“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林子文嗬嗬一笑,輕輕捶了他胸口一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以後這種肉麻的話還是免了,我聽得雞皮疙瘩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