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晴真想找個地方吐一下,這女人按輩分可是慕容笙的小媽,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裝作戀戀不舍的一步三回頭,她移開眼睛的視線,還帶著些歡脫的情緒,心裏想著一會兒吃醋的模式是瓊瑤的教主型還是韓劇的欲哭無淚型,或者幹脆就學泰劇,淚奔好了。
沒有女主角的自覺,她本能的自娛自樂起來,讓等著她有所行動的慕容笙微微皺眉。
維多利亞看到慕容笙眉頭緊蹙,問道:“文森,查到是誰動的手麼?”
慕容笙搖搖頭,執起她的手,“還沒查到,我也不想再查了。”
維多利亞的臉色變了變,冷笑道:“我明白了,是自己人對不對?”
慕容笙看了一眼顧晚晴,勉強笑道:“沒有的事,你別胡思亂想。”
維多利亞的眼神微微一閃,笑道:“我也猜到了。既然是自己人,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做好了。文森,你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顧晚晴遠遠的看著兩人,忽然覺得都是一幫子影帝影後,他們說的話都是在為自己的利益服務,根本就不值得相信。慕容笙之前說過的那些話,她就一個字都不信。
“你怎麼還站在這兒?”維多利亞像是忽然看到顧晚晴一樣,笑問,“文森,她是誰?”
“顧晚晴。”慕容笙冷漠一笑,“你知道的,顧家的女人。”
“你一直把她帶在身邊?看起來像隻小白兔。”維多利亞對於顧晚晴表現出的隱忍與痛苦很滿意,她喜歡勝利的感覺,尤其對手是顧雲飛心心念念的妹妹。
“阿姨好,我是慕容笙的妻子,顧晚晴。”顧晚晴眨眨眼睛,笑著對維多利亞道。
慕容笙加了一個鴿子蛋放進嘴裏,正想看看她怎麼扮演一個妒忌得失去理智的女人,沒想到竟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差點沒被鴿子蛋噎死。
維多利亞愣住了,她本能的感覺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並不像她的外表一樣好對付。
“你們聊吧,我出去了,不打擾你們。”說完,氣哼哼的甩門出去。
慕容笙看著大門關上,尷尬的衝著維多利亞笑了笑,“小女人,吃醋。”
維多利亞眯起眼睛,也笑了,“妻子?我怎麼沒聽說你結婚的消息?”
慕容笙在心裏問候著顧晚晴的祖宗,麵上卻不動聲色,“我去教堂和她玩了一回過家家。她信教,是虔誠的基督教徒。”
維多利亞愣了一下,嗬嗬的笑了起來,“文森,你真是魔鬼。”
慕容笙一笑,兩人交頭接耳小聲嘀咕了許久,維多利亞又囑咐了幾句他幾句,才起身離開。
十五分鍾後,慕容笙坐在原地沒動,顧晚晴啃著一個水蜜桃姍姍走了進來。
“你是故意的。”他看著她,眉頭緊鎖。
“假作真時真亦假。”顧晚晴將一個精挑細選的桃子扔給他,“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慕容笙猛地抬頭,淩厲的目光射向她,冷笑道:“如果……你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我該慶幸你是我的妻子而非敵人。”
顧晚晴淡淡地道:“這世界上沒有人是無辜的,我所做的隻為了一件事。”
慕容笙站起身,離她越來越近,“什麼事?”
顧晚晴抬頭望著天花板,慘然一笑,“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