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笙的“護送”之下,顧晚晴跟著他來到了天和集團的大樓下。下了車,她仰著臉看了看眼前這座超豪華的大樓,有些暈頭轉向。
“現在黑澀會都從良了?”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把慕容笙說得一愣。
“說跟你說我是黑社會了?”慕容笙薅著她的脖子,“我是生意人,正正經經的生意人。”
顧晚晴神色複雜的點點頭,問道:“能告訴我這裏是什麼地方嗎?未婚夫先生。”
慕容笙輕佻的捏著她的小巴,在她嘴角親了一口,“這是我的地方。”
顧晚晴輕輕的笑了笑,心說你這不是說了等於沒說麼。什麼叫你的地方?這年頭黑澀會都混得有頭有臉了,不過穿著西裝革履流氓還是流氓,就算是升了天也還是個衣冠禽獸!
在心裏罵得爽了,臉上也有了幾分真心的笑容,顧晚晴繼續往自動感應門前走,可能是太急了,一個沒主意,腳脖子“哢嚓”一下,轉了四十五度。
“哎呦。”顧晚晴叫了一聲,也沒顧忌身上價格不菲的連衣裙,直接蹲了下來。
“你的腳沒事吧?”慕容笙皺著眉看著她揉了半天腳踝,然後一瘸一拐的往裏麵走。
“放心,瘸不了。”顧晚晴沒好氣的嗆了他一聲,要不是他沒事兒閑的非讓她穿這種能把人崴瘸的高跟鞋,也不至於讓她出這麼大的洋相。
“你以前很喜歡這種高跟鞋的。”慕容笙憋著笑,裝作無辜地說。
“算了,先吃飯吧。”顧晚晴就跟踩高蹺似的往電梯裏走去,“還沒問你,你一會兒吃什麼?”
慕容笙看著她有些僵硬的步伐,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這樣是不是好一點?”
顧晚晴吃不準他什麼意思,支吾了一會兒,小聲道:“你抱著不舒服,要不然給我弄給輪椅?”
慕容笙手一鬆,差點給她扔下去,嚇得顧晚晴揪住了他的脖領子,瞪著眼看著他。
“你一會兒讓給我老實點。”他把她輕放到地上,再次警告,“乖乖做你的花瓶就好。”
顧晚晴忍著腳疼,冷淡的點點頭,心說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吧,爺不在乎,爺隻要吃飯!
很快,電梯門打開,一個酒紅色短發的男人穿著時髦的套裝,臉上帶著虛假的微笑立在了門口,對慕容笙笑道:“嗨,慕容,好久不見了。”
顧晚晴偷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標準的桃花長相,一看就是花花公子,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麼。在她悄悄打量的時候,那人也好奇的打量著她,“這位美女是?”
慕容笙很熟練的摟住顧晚晴的腰,笑道:“進去再說。你不是餓了嗎,可以吃東西了。”
顧晚晴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間使勁兒的捏了一下,心說臭流氓,早晚有一天爺把你給分了。
走進那間據說是正宗法國人開的法國餐廳,顧晚晴心裏又開始罵娘了,她從小到大那吃過法國菜啊,哪隻手拿刀那隻手拿叉都不知道……從小到大?
頭突然猛烈的疼了起來,鑽心的痛讓她再也站不住,渾身顫抖著蜷縮在慕容笙的懷裏。她緊咬著牙關,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呻吟,可是……該死的,怎麼那麼疼!
“親愛的,你怎麼了?”慕容笙感覺到她的不對勁,臉上露出了很著急的表情。
“沒事,我……幫我倒杯水。”顧晚晴緊握著拳頭,勉強扯出一絲微笑,“老毛病了,沒事。”
慕容笙小心的把她抱到沙發上,要了一杯溫水,扶著她的身體,溫柔的喂她喝下去。
“好點了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和低沉,“是不是昨晚太累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顧晚晴抬眼瞥了他一眼,點點頭,“我好餓,可能是低血糖吧,什麼時候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