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的如何?”簾子裏傳來一聲淺淺的詢問,簾外,一個宮廷的侍從輕聲回到“一切如殿下所料,不過,聖上似乎已知曉此事,怕是有變。”“咯咯,”淺笑聲淡淡傳出“父皇知道了?那便知道了吧!又能如何!很多事都不是想怎樣便能怎樣的。即便!聖上也是需要顧忌很多事的,此事已成定局,尋個時間去看看我們的國公大人吧!”“諾,屬下這就去安排。”“嗯,下去吧!”
悠悠的荼茶香飄出了簾外,簾中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掌撥開了珠簾,露出一副明朗如玉的麵龐,與李乾竟是有著三分的相似,隻是眉宇間沒有李乾那般的淩厲倒是憑添幾分睿智之色。
“孤的小皇叔啊,隻能委屈你了,若要怪罪,便隻怪先皇後給你訂下了國公府的這門娃娃親吧,國公府的勢力若是落到你手裏不光浪費,怕是還有殺身之禍呢,侄兒這也是為你著想的啊。”說著複又回轉身來,看向了皇宮的方向“現在,父皇當是很高興的吧,您最後的威脅,兒臣也將其除去了,這般可好?……”
“老爺、老爺,有消息了!”國公府內,大管家急匆匆的奔進了大堂,原本端坐在大堂上的趙國公聞的此言也不禁起身迎了上去“快說!有什麼消息了,王爺現在怎麼樣了!“啟稟老爺,宮裏傳出消息,王爺被關起來了,雖然並未受到刑罰,但此事令聖上龍顏大怒,說是要倆日後在朝堂上受審!”
“受審!哼,受什麼審?先皇剛去,聖上便大肆清除異己,如今連這才十幾歲的孩子也不放過了嗎,不行!管家立刻備車,老夫這就進宮,向聖上討個說法”說著老國公便要往門外衝去,正在這時一根紫金禪木杖突兀的橫在了身前攔住了國公的去路,
“夫人!你、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麼呢!”隻見一位雖然一頭銀絲,但卻猶如三十來歲的美麗婦人正牽著一個小女孩橫眉豎眼的瞪著老國公。
“我、我……”“你、你什麼你,光長橫膘不長腦子的憨貨,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好好想想,整天就知道橫衝直撞,老娘當年怎麼就瞎了眼瞧上你了!真是!蠢的老娘都胃疼。”“噗!”聽到這裏旁邊的小姑娘也不禁笑出了聲。倒是給老國公鬧了個大花臉,一時間在也不複方才的銳氣,隻得唯唯諾諾的問到“那夫人的意思是?”
“此事!設計的如此拙劣!明眼人誰不明這其中的曲折,難道你認為聖上會看不出嗎?”
“夫人,這正是我氣的地方啊,如此淺顯的陷害,聖上卻不戳穿,反而推波助瀾,這不擺明了要逍遙王的性命嗎。”
“擺明?聖上若是要逍遙王性命,又豈會等到今日!”
“這,夫人你是說聖上並沒有……”說著做了個斬草除根的手勢。
“嗯!說到底怕還是我們國公府害了王爺。王爺即便在怎麼廢物可終究是皇室的血脈,是現今唯一能和聖上爭奪皇位的人。”
“那又怎樣!王爺如此的廢……額、嗯,無權無勢又怎麼能威脅的到聖上。”
“你這呆子!王爺是沒有,可我國公府油啊,你忘了你手中的兵權了!當初茹兒去世,你沒有來得及交出,如今這份兵權既成了我國公府的保命符也成了他逍遙王的催命符!”
“這!該如何才好!兵權之重是無法輕易更改的啊!”
“我也想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聖上才放任此事的發生,不然皇宮之中,什麼能逃的過聖上的眼睛!”
“為今之際!要保逍遙王和我國公府的安全,隻有與逍遙王畫清界限!我準備將雪涵與逍遙王的婚事取消。以此向聖上表明我國公府的態度,換取我倆家的安全”
“什麼?這!這怎麼可以,我當初可是答應了先皇要好好看顧王爺的,怎可取消婚事,至於不忠不義之地!”
“你急個什麼!這也隻是權宜之計,如今朝堂勢力割據,風起雲湧!此時是絕不能站到風口浪尖上的!再說,咱明著不能可以暗地裏啊!隻要不是做的太明顯,聖上怕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哎,即使如此,怕也隻能這樣了,且待明日早朝見個分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