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忘了說了,我可以與任何動物對話,他們說的我都懂。
終於扒開來了,草堆裏內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一襲黑衣被鮮血所浸染,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把劍,劍名“情殤”。
五官剛毅,棱角分明,深邃而立體,透著絲絲冷魅。眉毛濃黑而有型,狹長的鳳眸緊閉,挺直的鼻翼下,兩片粉色的薄唇如初開的櫻花,泛著誘惑的光澤……這樣的男人,尊貴孤傲,有種絕世獨立的清冷。我將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麵,還好,還有呼吸。我翻開包袱,裏麵有我出宮時帶的凝血散,金創藥,回血丸等。我順手挽起衣服的下擺,使勁一撕,一小塊布便被撕下來了。我用這一小塊布蘸著喝水為他擦洗傷口,又撒了藥……
當我忙完,已是深夜了。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又摸了摸他的頭,有點燙,又喂他喝了一些水,並找來所有的衣服蓋在他的身上。全部忙完後,我才躺在草堆上,漸漸的進入夢鄉。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那小小的窗子照到我的臉上,我才悠悠的轉醒到我的臉上,我才悠悠的轉醒。旁邊的男人似乎早醒了,他皺著眉看著自己的傷口,似乎想要伸手觸碰。我連忙摁住他的手:“別動,我好不容易才弄好的。”
他抬眸,神色淡漠:“你是誰?”我故作傷感的歎了一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然後又朝他一笑:“但的確是我救了你哦。”
不知為何,他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他有些不自在的轉過臉去:“你,你不怕我恩將仇報嗎?”
“我相信你不是這種人。”我新幫她換了一次藥,朝他笑了笑:“你是個好人。”
“好人嗎?”他看向我,眼中閃過某種莫名的情緒:“我是個殺手。”
“殺手就不可以是好人嗎?”我看向他,他的眼睛很好看,有種讓人不小心就沉醉其中的魔力。
“你的想法還真是奇怪。”“有嗎?對了,我叫沫雪晴,你叫什麼?”“夜雲傷。”“你的名字真好聽!”我拍拍手:“好了,大功告成。”“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他突然問道。
而我正在為那隻小老鼠梳毛,聽見這話以後想了一會兒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從家裏溜出來後在街上亂逛,在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後腦突然一疼,就暈了過去…”我將這兩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但卻下意識的隱藏了我的真實身份。
聽我說完後,他想了一會兒:“要我送你回家嗎?”我立刻擺手:“不用不用。”開什麼玩笑!我好不容易才溜出來的,回去幹嗎!
我順手將傷藥都收了起來,對他說:“更何況你自己也被困在這個小柴房裏,就算你想送我回去,你自己就先出不去啊!”
他聽了我說的話後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起身走到門前,書啊雙手貼在門上,“嘭”得一聲,原本完好的木門化為了一地的木屑:“現在可以了。”
那一刻,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襯得他恍若戰神。我不經意間竟然有些看呆了。
“走吧。”他先走了出去。“嗯。”我拎起包裹跟了上去:“對了,雲傷,你可以先收留我嗎?我暫時沒有地方住了。”我大著膽子問道。“好。”
他帶著我穿越大街小巷,最後我們停留在了平民窟。
平民窟那裏好亂啊!而且環境也很差。我以前從未想過,在朱雀國的某塊貧瘠的土地上,生活著這樣一群窮苦的人民,但同時也堅定了我想要改革的決心。
這時,我看到有三個男輕的男人正在打一個老人,口中還罵罵咧咧的:“老東西!把錢交出來!膽肥了啊!竟然來我們的話都不聽了!你交不交!交不交!”老人護著一個碗,半蹲在地上。
明明那個破碗裏隻有幾枚銅板,他卻像寶貝一樣護在懷裏。他不住的搖頭:“不行,不行啊。求求你們了,今天就放過我吧。這是我好不容易才討來為我孫子看病的救命錢啊!真的不能給你們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去一把將老人護在身後,指著他們氣憤地說:“你們太過分了!老人家都說這是給他孫子看病的救命錢了,你們還不放過他!而且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搶劫,你們的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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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雪雪的速度比較慢,大家不要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