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依,你知道若是幫了我,即使掩飾的再好,夜子向挽也會發現是你幫了我,那樣,你就永遠都沒有可能得到他,所以才想到這一招,真是好計謀,將一切都攤開來,我沒有指控你的餘地。夜子向挽也會對你刮目相看。皇宮裏培養出來的女人,果然是不同凡響。”南宮墜淡淡的一笑,在這樣一個大牢籠裏,人雖然活的聰明。活的有智慧,可是,卻又悲哀的不得了,不敢相信任何人,一步走錯全盤皆輸,這就是皇家女人的命運,永遠,隻能為了他的男人,去害人,接著被害,看了自己當初的選擇還是很對的。離開了這樣一個是非之地。
“南宮墜,你不用挑撥離間,我隻是一心想著王爺可以幸福,沒有你說的那麼有城府。”衣依不屑的一笑,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勝者為王敗者寇。夜子向挽,如今,我落在你的說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南宮墜轉過身。看著後麵的眾人。她的確是無所謂,隻是沒能救得出娘親……
“墜兒,沒關係,娘有生之年可以見到你一麵,便什麼都值了。”似乎看穿了女兒的心事。溫婉淡淡的安慰著。
“墜兒也是,娘……”似乎因為知道了兩人剛剛見麵就要分開了,有些在意的溝壑,突然就變得沒那麼重要了,若是以前自己沒辦法理解溫婉的心,現在的南宮墜卻是了解的透透徹徹,因為,她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明白骨血的親情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夜子向挽現在變得喜怒無常,他們母女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麵。又有什麼是放不下說不出的呢?
“你倒是瀟灑。”夜子向挽冷冷的一笑。
“來人,將溫婉一幹人等打入地牢,再將這個賤女人給本王帶到書房。”
“是。”
夜子向挽沒有再看南宮墜一眼,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南宮墜緊張的看了看身後的眾人,原本還隻是囚禁,但看樣子也是吃的好住得好,可是現在,卻要被打入地牢,看了這一次,的確是自己衝動了,不但救不了他們,反而害了他們。
“墜兒,沒關係的,同樣都是沒有自由的日子,在哪有又有什麼差別呢?”說話的是默挽。他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一直淡淡的笑著,好像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一樣。
而南宮墜還想說什麼,隻是還沒等開口,王府的侍衛便將他們分開押送到夜子向挽指定的地方。
轉身時看了一眼樹上的桃花,不得不承認夜子向挽的確是種的很好,即使是在夜裏,也看的出它們開的很豔麗,這樣的景色若是換在白天,一定很引人注目吧。
隻是,可惜了,無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