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很多事真的是沒有理由的,就好像曉月那樣一個邪惡的組織,他們的教主那麼殘忍狠毒,但是手下卻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不隻是武功和計謀,重要的,是他們的為人。
南宮汲暗不敢說自己的識人能力有多好,但是對於眼前的這個對手,他卻是可以肯定他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
“有意思,不過,被你發現了,並不代表我會輸,畢竟,我們的忍術你們也是見識過的。”於子言笑的有些得意,這個,可是他最最自豪的本領。
“當然,不過,凡是武功,都是有破綻的。”南宮汲暗也是自信的一笑。剛開始接觸他們的時候,他的確是被他們神出鬼沒的身手有著難解的困惑,但是直到昨天,收到汲暗的飛鴿傳書,一切的謎團,都解開了。
“哦?難道,南宮盟主是想說,忍術的破綻,你已經識破了嗎?”於子言心裏有些緊張,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今晚他想要全身而退的機會,便是少之又少了。
“本來,我是覺得很苦惱的,不知道對付你們。該用怎樣的招數。但是,昨天,我剛接到消息。說,在一個小島國,流行著一種武者,他們功夫奇特,最讓人歎為觀止的便是可以瞬間隱藏自己的身子,而且隱藏的條件寬裕,可以是石頭,可以是大山,也可以是房間裏,反正,隻要他們願意,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而這種武者,則是被稱作為忍者。”南宮汲暗默默地重複著汲念紙條上的語句。
“沒錯,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嘛!”於子言依舊是笑嘻嘻的,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他的心裏,有多麼的緊張。忍者,對於大部分的人來說,都是陌生的,但是,麵前的這個男子卻可以將他們的事了解的如此詳細,可見,事先,真的做足了功夫,那麼,可以發現他們的弱點也不是不可能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不對於堂主你做出相應的調查,又怎敢不自量力的來應戰?”
“看來,南宮盟主似乎已經想好了對策。”心裏對南宮汲暗的欣賞又增了一分,曉月教主的脾氣很怪異,誰都不相信,所以,他的下屬和下屬之間也是不聯係的,生怕別人聯合了起來對他不利,他的身份,別說是在江湖上了,就是曉月的內部,知道的人都是少之又少,而這個南宮汲暗,難道真的有通天的本領?
“我聽說,忍者要想做到瞬間隱藏,必定要心神凝聚。不得有一絲閃神。”
“沒錯,那又怎樣?”若是忍者都是那麼容易山神的話,那他們還會有今天的成就嗎?
“一般的情況下來說,沒錯,忍者的定力,是不會輕易動搖的。但是,不知於堂主可曾聽過《天玄音》?”
“《天玄音》?”於子言有些詫異。傳說中,《天玄音》表麵上隻是一種曲子,但是實際上,它還有另外一個用途,便是擾亂人的心神,傳說中,即使是和尚,六根清淨,但是心裏隻要曾經有過在意的東西,聽了這曲子,都會被勾起往事,變得神誌不清,別說是集中注意力了,恐怕,連保持清醒都很難。更何況,他的屬下,隻是普通人而已。
“很不巧的,我正好會《天玄音》。”
“你說,你會《天玄音》?”於子言大驚。傳聞中,這首曲子的難度極高,即使是再好的琴師,也未必可以彈奏的下來,更何況,這其中還須夾雜著深厚的內力,若是一個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你征服不了曲譜,結局,便會被曲譜所征服,從此,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