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小身板還硬上我?當然是我硬上她!咳咳咳……”
顏寒也是一時腦抽,不服氣地爆出了這幾句話,當然了說完就被自己的話嚇到,劇烈咳嗽以掩飾尷尬。
齊倏在一邊一臉驚恐狀,瞪大眼睛,嘴巴呈現o字狀,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老板,你你你你你你……你說…”當然了,他接下去的話在顏寒淩厲的眼刀下迫不得已地咽了下去。吞一口口水,腦子裏忍不住歪歪自家邪魅多金的boss嘴角掛著淫~笑脫去西裝外套,扯開襯衫扣子把嬌媚動人的白總推到在床上的春宵場景了,嘖嘖嘖…真是活色生香啊~
顏寒半眯著眼盯著齊倏那一幅快流出哈喇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不想幹了就直說,收起你那些齷齪的…想法。”齊倏聞言立刻正色,顏寒滿意地點點頭,翹起二郎腿,雙手疊在膝蓋上,繼續道:“好了,那個宴會我回去的,等時間到了你提醒我便可。一同去公司吧。”
白玉淺和顏寒都各自奔赴各自的公司。
蕭諾,也就是顏寒一手創立的公司,在市中心的黃金地帶上,共三十七層樓,而ceo辦公室在二十九樓。
二十九樓ceo辦公室落地窗前,站著一個一身紫色西裝的俊美男人,正從窗戶往外看,目光忽然定格在某一點。那是一棟和蕭諾一樣高,也是三十七層的大廈,牆上有兩個顯眼的大字——黎古!
黎古是白家的,也就是他的新婚妻子白玉淺的,就在離蕭諾二十米遠的地方,兩座大廈之間是一條大道。他的辦公樓在蕭諾二十九樓的西側,而蕭諾的正門在南麵,所以距離近一些也沒有什麼大礙。而黎古的正門也在南麵,隻是白玉淺的辦公室在二十九樓的東側。
蕭諾是黑色調,黎古是白色調,兩座大廈還極其相似,內部格局也相差無幾,這是不是太有“夫妻相”了些?
顏寒想到這兒,嘴角忍不住抽動一二。可是為什麼呢?六年,從他十七歲創立蕭諾開始就不曾注意過。又聯想到兩人從小就存在的婚約,難道這是那幾個大人故意的?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啊……
因為集團的事物都被他推給齊倏辦了,他便閑了一下午。隻在中途簽了七八份文件,五六份合同,開了一個半小時左右的會議罷了,比起平時著實有些悠閑了。當然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兩人要結婚的事情,集團的事物都在結婚前處理了大部分,說是要讓他們有時間去度蜜月。可實際上……他們兩個昨天婚禮上才剛剛認識,度個屁的蜜月!
於是顏寒就把黑皮轉椅移到了落地窗前,大大方方地看了白玉淺辦公室好幾個小時。看到宮冰嵐在她的辦公室晃悠,而她閑適地坐在辦公桌前處理公事,時而對宮冰嵐說笑幾句。不知說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竟讓她們笑得肚子都疼了……
他無緣無故地就是想知道,這個想法他自己都奇怪死了。
白玉淺辦公室
“淺淺,他神經兮兮的盯著我們看了整整一個小時了都,他做什麼呢?”宮冰嵐在得到自家公主的口諭後,改喚她為“淺淺”了。稱呼一改,兩個人又本就是從小一起長大,也就無端的親昵了許多。
白玉淺不動神色地瞥了大約十六米外的紫色西裝男人一眼,輕蔑一笑,“這個神經兮兮的男人,哼,肯定腦子有問題!”
“為什麼?”
“這個死男人,昨天晚上一副衣衫不整的鬼樣子想色誘我,切~”她當然知道不是,宮冰嵐也知道她隻是說笑罷了,“早知道昨天就不給他打針吃藥了,把他的腦子燒壞的了,要麼就用針筒紮死他,看他還嘚瑟!”
“他做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宮冰嵐第一次笑的一臉銀蕩。
白玉淺也沒有生氣,繼續看著文件,回答道:“當然沒有!看他那副樣子估計是不舉!”
“聽你的意思是想要的?淺淺怎麼可以這麼不單純!”宮冰嵐繼續調笑她。
“想要也不會要他,這種神經兮兮的男人。”
“誒~為什麼呢?”宮冰嵐有些奇怪,畢竟是個美男啊,而且是淩戈市第一美男啊!要知道公主平時很冷血嗜殺,可就是有一點毛病,那就是…花癡!不然當年也不會釀成那樁事情。而喬言也…宮冰嵐心中感歎,麵上卻是毫無表現,絕對的演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