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之後,食堂裏的氣氛開始熱烈起來,因為唐何夕這桌坐的都是一些幹部級別的,所以有不少的人開始來敬酒。唐何夕發現,林翠蘭在這裏有著絕對的權利,甚至連嚴大隊長都對她十分奉承。
而林翠蘭也是好酒量,千杯不醉,在男人之間談笑風生。因為餘良人的不勝酒力,唐何夕便扶著他到角落的座位上休息,正好借機觀察著眾人。這一桌除了她和林翠蘭外,就剩下嚴歡一個女人,她的父親正在和別人喝酒,而她則默默的坐在位置上吃飯。有時候有人來敬酒,嚴寬便會讓嚴歡作陪。
嚴歡顯然不能喝酒,幾杯下肚小臉已經通紅,偏偏有個老男人還在不停的勸她喝。她求助的看向嚴寬,而後者壓根無視她。
“阿爹,我喝不了了。”終於她鼓起勇氣對嚴寬說道。
嚴寬正在和一個禿頭老男人相談正歡,被嚴歡打斷顯得有些不悅,他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瓶,強硬的塞進嚴歡嘴裏灌酒。
“怎麼不能喝,XX讓你喝就喝,怎麼這麼多廢話。”他罵罵咧咧的吼道,引得其餘人都紛紛哈哈大笑。
而那個勸酒的老男人則一把攬住嚴歡的肩膀,對嚴寬道:“哎,嚴大隊長,你怎麼對女兒這般嚴厲,來,我代你喝,還是XX哥哥疼你吧!”他笑的猥瑣又油膩,一隻手不斷的揉捏嚴歡的肩膀。
“還不快謝謝XX。”嚴寬虎著臉對嚴歡道。
嚴歡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眼眶中有淚花,整個前胸都被酒水灑濕,露出若隱若現的胸部輪廓。她的樣子很是狼狽,卻依著嚴寬的話不停對著那個老男人說謝謝。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笑的唐何夕蹙起眉角:
真是下作的一群男人,居然這般作弄一個女孩子!她氣歸氣卻又毫無辦法,因為嚴歡的父親尚且如此縱容女兒被人輕薄,她一個外人的話又抵得了什麼作用?
“呀,歡妹子,你衣服怎麼濕了,來,哥哥幫你擦擦。”老男人的臉上蕩漾著淫當的笑容,他拿起一張餐巾紙假裝幫嚴歡擦拭著酒水,實際上是在她胸前揩油。
“不、不用了……”嚴歡如同一隻驚慌的兔子,不住的躲閃,求助般的看向一旁的父親,而後者卻冷眼旁觀。她隻有抿緊嘴唇,強忍住不讓淚水落下。
就在這時,對麵的老男人突然‘啊’的一聲慘叫,隻見一杯熱水不偏不倚的潑了他滿臉。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唐何夕拎著一隻空杯子,滿臉無辜。她知道她這是多管閑事了,但是同樣身為女人,她是真看不慣這種揩油的賤男人,就像在娛樂圈裏,多的是這樣的渣渣。
老男人正欲發作,突然見眼前出現一貌美如花的女人,不由得愣住了,或許是酒精的緣故,眼前的唐何夕簡直就像是一塊香噴噴的肉,在對他招手。
“不礙事,不礙事,妹妹你的手沒燙著吧。”老男人頓時滿臉堆笑,朝唐何夕伸出鹹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