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下,那青年一把搶過沈怡戴在脖子上的項鏈,轉身送給身邊那妖豔的小女人,幫小女人戴在脖子上。
“親愛的,送給你,沒想到這兩個土包子眼光這麼好,居然在這地攤貨裏麵發現一條這麼好看的項鏈,配你真好看。”
麵對這搶過沈怡心儀之物又無視古玄的囂張青年,無視自己古玄或許不在意,但這是古玄第一次帶沈怡逛街,好不容易看上一條項鏈,竟被突然到來的青年搶去了,古玄忍無可忍,使出全身力氣揮出一拳,帶著自己凝氣一層的元氣修為的一拳向著青年砸去。青年看到古玄揮來的一拳,刹那時嘴邊揚起一個不為人知的笑容,竟站立在原地似乎是在等待古玄那一拳揮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古玄的拳頭到達青年麵前時,被青年一根中指將古玄所有攻勢都抵擋了下來,而後盡快的攜帶元氣波動的一拳打在古玄肚子上,一口悶血從古玄口中噴射而出,瞬息倒地。
“小小凝氣前期,也膽敢在本少爺麵前放肆,這一拳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這些錢回去給他買點補藥,興許能撿回一條賤命。”說完拿出一塊黃金丟在臉上,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怡,隨後頭也不回的走掉,留下剛跟來的小女人楞在原地。
荒地外圍,沈怡好不容易把古玄背到了這裏,以她一個女孩子,沈怡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居然可以把古玄背到了這裏,她知道這裏是古玄消失了十天的地方,這十天讓得古玄有了一些小小的改變,但她還是感覺出來了,所以她覺得這裏那個自己看不到的存在應該可以把古玄救活過來,且在京城裏沈怡也無依無靠,所以沈怡隻能把古玄背到了這裏,希望那個存在能如沈怡所願吧。
隻是,沈怡都到了這裏半天了,裏麵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鮮血又不斷地從古玄噴出,沈怡雖小但也懂這樣下去古玄必死無疑。情急之下,沈怡對著上次古玄消失的地方,雙膝跪地不斷磕頭。
“前輩,求您出手,救救古玄哥哥吧”,一個懇求一個響頭一聲咚,一個兩個十個一百個,慢慢地沈怡的頭皮破了,鮮血慢慢從額頭流出滲到荒地的泥土之上,而後莫名消失不見,這點沈怡沒有在意,她在意的是裏麵那人會不會出手相救。
草廟裏,老者一邊感歎一邊搖頭:“這渾小子,出去一趟就就要背著回來,斷個胳膊斷個腿的還好醫治一點,你倒好搞了一個全身經脈盡斷回來,這可折煞我這把老骨頭了,好多年沒有活動過身子骨,不知還能不能像當年那樣矯健,想當年這點小傷我老人家一口氣就能治好了……唉,人老了就是話多。下手的人真狠,以特殊的元力運行方式一舉把古玄全身經脈都衝斷了,而有留著那個小女孩,意圖很明顯啊。還差一點,為了你的古玄哥哥,你就多嗑幾個響頭吧,真情之血啊,快好了”
沈怡不記得自己磕了多少響頭,也不知自己留了多少鮮血,隻想自己在暈倒前多嗑幾個響頭好讓前輩出手救古玄。在沈怡暈倒前,看到古玄再次消失了,她笑了。卻說古玄這裏,一道道玄青色元氣實質化為銀針,一針針紮在赤裸的古玄身上,一道道的玄黃色元氣化實質為指尖,不斷在古玄穴位上亂點,真情之血慢慢消耗殆盡,而老者也捋了一把胡子滿意的走開了。
寂靜的草廟隻剩下古玄一個靜趟在半空中,陽光直射在古玄身上,古玄體內的經脈也在玄黃色的元氣下溫和地被修複著,隻是這玄黃色的元氣畢竟太龐大了,修複經脈根本用不著如此多的元氣,那部分多餘的元氣到處亂竄,但又不傷古玄身體,滲到古玄各個器官內消失不見,還有一部分竟亂竄到古玄的識海處。但這一部分的元氣畢竟不是古玄吸收煉化而來,識海中古玄原有的元氣對這突如其來的元氣排斥起來,兩者間互不兼容,似有一股廝殺之勢。麵對這入侵者,古玄原本龐大的元氣又豈會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