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掌糊在老邪臉上說:“去你的吧,你是人麼,明兗還是個孩子。再說了,我就稀罕小的,牙口不好就喜歡嫩的,不行啊。”
老邪壞笑著說:“行行行,到您這什麼不行啊。”
我好笑的白他一眼:“滾,討厭。”
趙默也來到吧台拿酒,問我們聊什麼呢。老邪知道之前我對趙默的那點心思,立刻陰陽怪氣的重複道:“看來有人牙口是越老越不行了,小一歲已經無法滿足了。”“老邪你找抽吧。”我慌張的瞪了他一眼,生怕趙默聽出什麼,立刻說,“胡說八道什麼呢。”他舉起雙手說:“好好好,你們聊。”於是走去一邊看電視去了。
趙默跟我碰了一杯:“你還挺愛喝黑方。”
我笑了笑說:“嗯,挺好喝的。”他向我介紹了另一種喝法,他說在國外見過有人喝黑方,方麵放糖之後拿噴槍烤一下成焦糖,然後再喝,別有風味。我招呼老邪試試,他卻推脫:“我隻有打火機,沒有噴槍。我又不是幹燒烤的,要那玩意幹嘛。再說了,玩火尿床。”
我開始吐槽老邪故步自封,老邪耍賴就不如我願,吵著吵著我們仨一起笑起來。
笑聲引來蘇沐言的注意,他回頭看著我們,走過來摟著我問在說什麼,趙默拿著老邪倒好的酒說:“我過來拿酒,先回去了。”
我喝的有點多,頭昏昏沉沉的靠在蘇沐言胸膛,覺得踏實,不想起來。他摟著我柔聲問:“喝多了?”
我“嗯”了一聲,悶悶的說:“黑方對我來說挺烈的,今兒喝了三杯,有點多了。”
老邪受不了我們倆膩歪,躲得遠遠地看電視,其他幾人也不過來說話。我說想出去透透氣,他摟著我走出酒吧,然後我賴在他身上,抱著他不想動。蘇沐言一下一下順著我的後背替我順順氣,問我想吐嗎。
我搖搖頭,搖兩下覺得世界轉的天昏地暗,馬上又一頭紮進他懷裏說:“不行,不能晃。”
他笑起來說:“今天真是見到你的另一麵了,平時間你伶牙俐齒的,還從沒見你嘴上無法反擊的時候呢。別說,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仰頭看著他,借著酒勁主動踮起腳尖親他,然後說:“是啊,我不是被你降住了嗎?”
“那我可得回去請尊佛,要不然我也怕我鎮不住你。”他開玩笑說,“感覺你這麼多哥們,我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我畢竟沒有喝高,隻是一受風有些頭疼。我揉了揉太陽穴說,“別聽他們瞎說。哪有什麼危險啊,都是親哥們兒。這麼說吧,要能下手的早下手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可是我覺得趙默很不錯啊,很有禮貌,很細心。如果我是女孩,我會喜歡他吧。”蘇沐言無心的說,我卻心裏一沉,不會男人也有什麼第六感吧,也太詭異了吧。
我沒有說話,他又說,“我感覺你們倆關係也很好,不過剛才花哥說你們也是最近一年認識的。所以,他不屬於你發小,也不算是親哥們吧。”
我站直身子,嚴肅的看著他問:“沐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誤會了?”
他把我摟在懷裏說:“沒有,我就那麼一說。我這不是怕你不喜歡我了嗎,如果你喜歡趙默這樣的男人,那我就努力變成他這樣的人。溫文爾雅,處變不驚。”
“沐言,你是我男朋友,我喜歡你,是喜歡你這個人,而不是喜歡你變成別人。你別亂想,趙默有他的好,你有你的好,如果你變成他了,我為什麼不直接跟他在一起呢。”我緊緊環著他的腰說,“別再說傻話了。”
他親吻我的頭頂說:“高興,我愛你。”
我閉上眼睛,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甜甜的煙味說:“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