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中醒來,頭出奇地痛。昨晚很意外地做了個夢中夢,做這種夢比看一場盜夢空間還損耗腦細胞。洗漱過後,我抱著半個西瓜邊吃邊看電視劇。粗製濫造的電視節目看得我倒胃口,40分鍾過去了,西瓜隻被我挖出一個小坑。看著剩下的大半個西瓜,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像貪吃獸的姑娘。“要是沒有畢業,我們還會搶東西吃吧,胖涵。”
和阿雲成為同桌後,我那塊的座位全部都進行了變動,溫林那個奇葩在我前麵,我成功的退到第二排。因為是文科班,男生就比較少,我那一圈基本上全是女的。但談得來的也就兩三個,除了阿雲,還有就是那個有點胖胖的梁小涵。她是我的忠實讀者,同時我也算得上是她小秘密的聽眾。我們那時吃過飯後總會在餐廳買點水果零食帶回來當夜宵。學校的食物雖然難吃,但是分量還是很足的,通常情況下,一份零食,得一群人吃。也就是在吃這一方麵,突顯出了這個女孩。一個人可以招呼我們一群人的吃的還不帶剩的。小涵很能吃,這是我們公認的事實,我經常聽她說的幾句話就是:好東西要大家分享。你一個人吃的完麼。三樓的夾腸餅太好吃了等等。有時候看著她吃,看著看著,自己也就餓了。學校開設藝術班了,那天,我在班裏看小說,小涵興衝衝的問我:“郭澤峰,你說我報個舞蹈班行不?”我撇了她一眼:“你去學舞蹈,地上打滾麼,還是扭段東北大秧歌?”“郭澤峰,知道死字怎麼寫麼?”我連忙起身開溜。女生打人不疼但扭人疼啊。“郭澤峰你有本事別跑,看我不打死你...”
下自習後,我們忙著收拾東西準備回宿舍,聽班主任講了一節課大道理,耳朵直到現都嗡嗡響。“郭澤峰,老娘還等著你呢。”梁小涵趁我還沒有從走廊裏出來,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而且還是腰上的軟肉,那種感覺,好比生吞了一壇酸菜,酸爽啊。我忍著疼求饒“涵姐,涵哥,放開我吧,都掐紫了,王彩雲,你忍心看著你善良可愛的小同桌外加祖國未來的花朵受到摧殘麼?”“滾一邊玩去,梁小涵,使勁掐,往死了掐,讓你在我睡覺時癢我。”“好的,老王,滿足你這個願望。”我瞪了阿雲一眼,在梁小涵的威逼利誘下,忍辱負重地答應了第二天給她買早飯,小涵才放了我。揉著被扭得發燙的肉,我和等著我的溫林回了宿舍。
我知道她說學舞蹈是鬧著玩的,可我不知道的是,她參加了校廣播站的選拔,並且成功成為了播音員。第二天,正當我閑得發慌,喇叭裏傳來廣播員的聲音,而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胖涵。“呦嗬,老王,你聽,梁大涵哎。看來她除了吃還是有別的用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