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提議:“不如我們在交益接界處聲張著攻入西蜀,如此一來可以對蜀軍有所牽製!”我搖頭,說:“牽製不大!蜀地艱險,何必從交州攻入蜀地是最不好的路途,其路少人,毒沼叢生,毒物橫行,不熟地形這是一種冒險!而且劉備隻須以一支偏師就可以擋住我百萬之師!似此,他們料定我們攻蜀是虛張聲勢!意義不大!”
呂布大叫:“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麼樣才好!我呂布自縱橫天下,一戟一赤兔馬,哪用理會那麼多,就讓我領兵來攻擊蜀軍!”我搖搖頭,說:“不行!不行!”公孫瓚氣呼呼地說:“主公,那個可惡的魏延成天像狗一樣吠著,想領軍去攻打南海的蜀軍就讓他去吧!成天說我們兵敗於龐統,可不看他,他還不是成天戰敗!”
說到魏延我又頭疼,“唉!”不由歎了口氣,現在的我可是沒有什麼好方子了。下人回報:“[注一]陳登之子陳肅從鬱林趕來求見!”我一聽大驚,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說:“陳登……”悲傷起來……
我聽到陳登之子陳肅遠遠地趕來就知道陳登已歸天,果不其然,陳肅哭著跑進來了,一見到我立即哭倒於地:“主公,父親病逝了!”
“唉!”我長歎一聲,捶胸頓足:“元龍啊!元龍!你怎麼棄我而去啊!自從你隨陶謙入交歸順我以來,我都仰仗著你來替我把守城池一次又一次的擊退敵軍!往後我依靠你的還有很多啊!元龍,你怎麼就去了呢?元龍!元龍!”陳肅哭得越發厲害了。
張昭安撫:“人死不能複生,請主公節哀!”我對陳肅說:“你扶著元龍的遺體來,我要親自參加元龍的葬禮,送元龍最後一程!”陳肅哭得更厲害了,我令人把陳肅給扶下去。
我歎了口氣,說:“現在我不能拿龐統怎麼樣,偏偏元龍就病逝了!唉!”禤正進來,說:“張任將軍請求主公快點給他一支人馬,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什麼?給張任一支人馬?”我不理解為什麼張任會如此要求。
禤正回答:“張任將軍回報,有一樵夫在上山砍柴時,遠遠地望見山間羊腸小道上有士兵在行軍,那一支軍隊偃旗息鼓,徐徐而行。便將這消息告知了張將軍,現在大概已穿越了蒼梧郡界進入鬱林郡界的山區了!”
“什麼?有一支軍進入山區?還是一樵夫發現了?竟然張將軍知曉了,那就把這虎符拿去,任由張將軍隨便調兵遣將!”範喜應聲而出:“父親,請讓孩兒去吧!”
我對他說:“那你就和鄧艾一起去!不過你要記住這一點,你是以張任的屬將去的,一切都得聽從他的指揮,懂了嗎?”“是!父親!”範喜高興極了,我便將虎符交給了他,讓他帶去給張任。
禤正說:“張將軍交待了,動作要快!不然一遲,可能就不能掌握這一支敵軍的行蹤了,這一支敵軍行動詭秘,可以看出他們的統帥極有才能!要不是在那一帶隻有那麼幾個地形可掌控的話,就不能預料他們會向哪裏行動了!”我吩咐範喜:“喜兒,快點!立即就去!”“是!父親,我這就走!”範喜說著急忙離開。
我疑問重重,說:“張任掌握這一支軍隊的動向有必勝的把握了?這一支軍到底是由誰所統領呢?”正常回答“如今的情形,我們也隻有等待一途了!”我在等著,等著張任的消息,希望這是個好結果。
範喜在把虎符交給了張任之後,也傳達了其父親的意思想在張任麾下聽命,張任便用虎符快速地調動軍隊,立即出發了。
[注一]:出自裴注三國誌呂布張邈列傳中的一段:文帝追美登功,拜登息肅為郎中。息,兒女,子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