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畯說:“我是吳侯派來的正使嚴畯!”嚴畯用手一指是儀:“這是我的副使是儀!”是儀豎眉冷對卑彌呼說:“女王,你們竟然對我大漢俯首稱臣願聽命,現在怎麼來犯我大漢啊?以下犯下,是何道理!興師尚有個借口,今天無故來起刀兵,又為何理?今天我們來就是想要和女王說個‘理’!”卑彌呼眼中現出痛苦之色,可她的卻動也動不了。
英根土板木說:“我們女王說了,我們為什麼要屈服於你們!怎麼可以久甘居於人下!開疆擴土是每個聖君所應該做的!我們聖明的女王自當責無旁貸!”嚴畯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這一回他無法保持鎮定了,厲聲而言:“若此的話,那麼我們大漢每一個人都有守土衛國之責了!那就不怪我們與你們來比試一下了!”
卑彌呼大驚,眼中布滿了恐懼,她還是一動也不能動。是儀看在眼裏,感覺到異常。英根土板木說:“來使請息怒!這還得等我們女王考慮清楚再答複來使!請來使先行回去,我們會盡快地給個答案!”
嚴畯和是儀出了帳,大川說:“為什麼要屈從於他們呢?”英根土板木說:“笨!現在吳郡沒有落入我們手上,縱然與大漢開戰,我們可沒有多大的勝算,除非再占據吳郡,那時就算我們不贏,我們也能確保退路。嘻嘻,而且我們示弱也讓對方麻痹,但願曹操與劉備都不要卷入其中,等我們收拾掉孫吳,那剩下的就容易多了!”大川有所不解:“攻下吳郡,莫非……”英根土板木說:“如此,如此……”
晚上。是儀對嚴畯說:“嚴大人,你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嗎?”嚴畯說:“奇怪,什麼奇怪?”是儀如實說了:“我見倭女王好像受製的樣子!”嚴畯搖了搖頭,說:“怎麼可能!”
是儀說:“據我所知,倭女王當初向我們大漢進貢為的就是牽製住狗奴國國王,而現在倭舉師來攻,是舉著邪馬壹國的旗號,這不應該啊!邪馬壹時刻受著狗奴國的威脅,傾巢而出,萬一狗奴在後來犯呢?綜合今天我的觀察,我覺得可能是邪馬壹已被控製,才會有今天之事!”嚴畯沉默不語。
帳外闖進一個矮小的倭寇大叫:“你們這兩個臭使快跟在我的後麵爬到我們女王那裏!”國派使而來,辱使則是辱國!是儀反應極其強烈,強忍著,反唇相譏:“莫非貴國之人都是爬著的嗎?”“呀!雜種,我斬了你!”倭寇大怒剛要拔刀,是儀的劍更快,已經架在他脖子上,說:“你是不是想試試我的劍利還是不利?”
嚴畯害怕了,說:“是儀,放下劍!不能捅婁子!”是儀猛地瞪了倭人一眼,說:“看來你得感謝嚴大人!”劍一移,倭人不由長鬆口氣,好不容易在穩定了顫抖的身體,緩過氣來,說:“兩位貴使,我們女王請貴使高抬貴趾到一處地方!”是儀帶著勝利者的笑容,說:“這就是了!”
那個倭人在是儀和嚴畯的麵前引路,到了一空曠之地,周圍立著的都是裸露著上衣手持利器的凶惡之徒,中間立著一個大鼎,鼎下薪火熊熊燃燒,鼎中湯快沸騰了,發出了“噗嚕”“噗嚕”的響聲。卑彌呼高坐著,眼睛還是那樣的無助。是儀見到後不由輕碰了嚴畯,嚴畯一見也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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