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正想了會,說:“我們可以大張旗鼓要堅守領土,卻令一軍出合浦之東,這一支軍人馬必須五千人才能造勢給敵人以攔阻,我料定聯軍鎖鬱林、合浦二郡,而合浦郡東麵必設有一軍以作攔阻,當此方戰況一起,對方在合浦北麵的敵軍必相應而至,其兵馬移動之時有空隙,可乘機從此空隙之中快速地突出。”
我有所明白了,說:“子宏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在敵方移動暫時所造成的空隙之中快速地衝出去。”禤正卻是笑了笑,說:“非也!若對方防備我們偽出合浦之東,而在合浦北方設有一軍以此來攔阻,這一軍還得偽作強攻之勢,想要突破其防線。到此時,敵方必定認為我們全都在合浦郡了,還不會全軍以赴鬱林嗎?隻要鬱林之敵一動,我們的主力就立即從鬱林郡強突出去。”
我喜出望外:“妙!妙!像此環環相扣,想必敵人無法預料得到!妙極!”我依正之計而行,果然是強行從鬱林郡突了出去,不過敵方知曉之後,動作很快地聚集軍隊封鎖鬱林和蒼梧交界處,就連交益二州邊界,劉備軍也在加強防備。
“報!”候騎飛奔而至,剛一到我的麵前就立即跳下馬來稟報:“主公,敵軍互相挨連在一起,緊緊相靠一起逼追向我們而來!”我不由輕聲地直念:“挨連在一起,緊緊地相靠逼追而來?”田豐接言:“看來這是敵方清楚我們的戰術,我們一般都是打擊敵方落後的部隊加以殲滅或者重創,如今他們相連可互相救援,讓我們無法能傷他分毫!就算不了我們不識趣硬攻也隻能被趕至的敵軍所合圍,反而讓我們自困。可謂狡猾啊!”
我問:“那似此有什麼辦法?”正搖了搖頭,暫時沒辦法。而田豐則說:“我們大可進入零陵,以調動敵兵。那時我們可以選擇是折回交州,還是在荊州站穩腳以求能共同夾擊對方!大不了,我們也可以由荊州或入川或攻進揚州,這對於正憂慮曹操的聯軍來說又帶來了極大的恐懼,如此我們就等於布下了一枚活棋的。所以我們一定要主動權牢牢地控於掌中。隻要主動權在我們手裏,敵人想要消滅我們,很難辦得到!戰爭的勝負到時就難以預料了。由此可知,方今之計尚沒有好過進入荊州的!”
我想了想,說:“我料定對方一定會緊咬住我們不放,我們先至零陵進入荊州,那時再尋機殲敵吧!”計議已定,便將軍隊開拔進零陵,零陵守軍不過一千人,聽聞大軍一到,棄城而走。
剛在零陵城歇了一會兒,就有急報聯軍已經到了鬱林與零陵交界處。我隻好率軍再往臨賀郡希望能回交州,可是剛到了臨賀郡。就有急報了聯軍快追上我軍的尾巴了!
我聽後不由大驚失色,說:“敵人怎麼動作這麼快?”正回答:“荊州湖泊縱橫,且短時間內,我們不能攻拔荊州,對方料定我們不會上荊州,而交州是我們的老巢一定會返回交州,所以他們動作很快地橫推向臨賀,這就不奇怪了!”
我問:“那下一步該怎麼辦?”田豐接口:“回交州這是敵方所料定的,而回交州對於我們來說非常必要,可據密探回報,在蒼梧郡一帶彙集了六千多敵軍嚴密布防就是想要阻住我們去路,讓我們到揚州等水路縱橫之地。似此以求其主力追至全殲。”
我又問:“蒼梧層層設防,如果說我們不能快速地突破敵人防線,那麼滅頂之災就將到來了!似此該如何是好呢?”田豐和正都在沉思,暫時沒有什麼好的計策。我隻好再等,等待能良謀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