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被突發的一幕弄驚訝了,他剛要出聲,那人把食指豎到嘴邊,示意袁譚不要出聲,他來到袁譚的跟前,利劍一揮,把袁譚身上的繩索給割斷。袁譚注視著他,說:“你是誰?”那人一抱拳應道:“大人,在下是閻行,韓遂的女婿,範力逆賊害死嶽父,我時刻想要替嶽父報仇,可惜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現在範力的大軍出發去與貴軍作戰,現在鬆懈我就是乘這個機會想要救大人出去,日後為大人效力,共討逆賊!還望大人收留!”
袁譚遠望斃命的兩個看守自己士兵,又怎麼會不信呢?便點了點頭,說:“你若救我回到父親的身邊,我袁譚日後不會虧待於你的!”閻行高興極了,說:“好!請大人稍等一下,末將引大人出去!”閻行說著去剝下了一個斃命的看守士兵的衣服然後拿著衣服到了袁譚的麵前,袁譚會意,便穿上了軍服。閻行便帶著袁譚離開。兩人一走遠,兩個“死去”的看守士兵都起來了,二人微笑著一互視,然後去報告了。
閻行帶著袁譚遠離了軍營來到一處山僻山洞前,說:“大人,我們已經遠離範力軍了,我的妻子都躲在山洞中,我想帶他們隨大人一同前去,鞍前馬後為大人效力!”“什麼?帶家屬?”“是的!”閻行進去把家人給叫了出來,袁譚一見大喜,他不再懷疑閻行了,說:“對!你走後,必須帶家屬免得範力加害!”
於是閻行一群人去到了袁紹的軍中,早有守兵去報知於袁紹了。袁紹見兒子平安回來不由喜悅萬分,他與袁譚互述離別哀情之後,轉向閻行,緊盯著他,問:“譚兒,這個人是誰?”袁譚回答:“是兒的救命恩人!”袁紹注視著袁譚問:”怎麼回事?”袁譚便把閻行怎麼救自己,又帶全家來投全部說給袁紹聽。
閻行行禮於旁,袁紹再細視閻行及其一家,見是婦人與孩子,而且閻行熱淚盈眶對自己充滿尊敬之情也不再懷疑些什麼了。倒是在旁細看的田豐卻帶著懷疑的目光直掃視著閻行一家,他嘴努了努,本想上前說些什麼,可是看了看當前的形勢又忍住了。
袁譚想到了重要的,便說:“父親,不好了!範力已經知曉父親的意圖,他的軍兵已經調集去反伏擊了!隻是不知我軍是否出發了?”閻行也對袁紹說:“是啊!我見到範力軍屢屢調動,一定是大件事,範力詭計多端,請大將軍千萬小心啊!”
“哈哈!”袁紹反而大笑,輕鬆地說:“來不及了!想必我軍已經被範力軍給反包圍了,那邊的戰事敗局已定!”“啊!父親!你怎麼還能這麼輕鬆啊!”袁譚驚慌。
袁紹見狀不由氣道:“顯思,你看你,你看你啊!這麼急躁,怎麼能成得了大事!你怎麼不像我啊!還是顯甫比你穩重,更能擔當大任啊!”對於父親的斥責,袁譚臉皮不自主地抽搐了幾下,憤恨之色浮於臉上,恨意浮上心頭,可是在其父麵前,他又不能發作,隻好是暫忍。
袁譚抱拳,說:“是!父親教訓得是!孩兒定當戒驕戒躁!”袁紹高興極了,說:“對了!這才是我袁紹的兒子,出身貴族的袁家人!雖然你三弟年齡比你小,可是他能讓父親放心啊!你身為兄長還得多向這個弟弟學習,可不能讓弟弟比下去了!”袁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袁譚,貶低袁譚卻抬高了袁尚,袁譚自是氣憤萬分,可他又不能發作,臉紅通通的他隻能是不忍也得忍,違心地說:“是!父親教誨銘記心頭!”袁紹的部下如審配等都把袁紹的這一舉動記在了心裏,他們料到袁紹可能有意身後人會是誰了。
閻行看著這一切不由喜形於色,可是他隻一下子又恢複了常態以使人看不出些什麼,而這一切卻逃不過田豐的法眼。
袁紹得意地說:“譚兒,不用多久,父親就能得到範力的首級,占據交荊二州,然後北上攻滅曹操,重新占領河北,最後一統天下!”經袁紹如此一說,袁譚才想起袁紹雖然兵敗可是卻很輕鬆,他覺得奇怪,便問:“父親,我軍兵敗你怎麼這麼輕鬆啊?這其中有什麼奧秘?還請父親指教!”“哈哈!”袁紹仰天大笑,說:”兵敗?在那裏我是敗了,可是……哈哈!”袁紹又笑了起來,這一舉動直弄得袁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袁紹得意了好一會兒,才說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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