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派的人這一回倒是達成了一致,他們之中不乏有人大喊大叫著讓唐突走開,他們並不想傷害他,可是唐突卻無動於衷。
還是先前的分別兩派之中的正義之士再次發出了鼓動的聲音:“我們絕不會因一,兩個,少數人的阻止而改變自己正義行為!上啊!不要退縮!我們絕不是退縮的孬種!”兩派之中倒是先出數人挽起衣袖要上前把唐突給拉開。
“你們快給我住手!你們在做什麼!”兩派人聽到這聲音都不約而同地扭頭向縱馬而來的韓成望去,韓成在議事之時聽聞發生事端的是自己的部隊,他心中一急便率先騎兵急速地趕來,因為他有責任要解決這件事!
韓成一來,眾人都收住武器不敢再喊打打殺殺了,韓成跳下馬來,叱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一個越人率先說:“韓將軍,他們汙辱我們越人!你可要為我們越人做主啊!”韓成不語,而另一方麵則有華夏人也說:“將軍,我們知道你公正,他們一再地汙辱我們,我們又怎能不加以表達自己的憤懣啊!”在這種情況下要做到不偏不歪,很難,韓成左右為難。
“主公到!”眾人一聽都把頭往前遠方,但見的盧緩緩而來,他們不由放下武器紛紛行起了軍禮。我騎著的盧慢騰騰地而來,一來到他們的麵前,就微笑著說:“各位,你們怎麼了?在這裏商討去哪裏喝酒?哦!要是喝酒的話可少不了我這一份啊!哈哈!”眾人人聽到我的話後都低下了頭。我環顧著他們,語氣平淡地問:“看你們的樣子心事重重地,有什麼事就盡管對我說吧!”
華夏派之中有一個士兵說:“主公,這些百越人說我們如同暴君秦始皇時的一樣的殘暴,他們妄想將我們全部給趕出去或者全部誅殺啊!”不少人也應道:“是啊!是啊!他們剛才就拿起武器想要向我們開戰呢!他們還汙辱我們!士可殺決不可辱!”
百越派見到華夏派投訴,他們自然也一起投訴:“他們何嚐不是歧視我們,看不起我們?左嘴一個蠻子右嘴又一個蠻子!著實可惡啊!”
我暗思:“大漢的人對於宗族的觀念是很強的,對於什麼華夏或者百越這樣的概念反而薄弱了許多,隻要彼此之間有血緣關係的,那麼就會對他好。可以從這方麵嚐試說服開導他們!”我主意打定,在思考具體的實施辦法。
片刻之後,我把目光落到了華夏人這一派上,指著一個長了一臉胡子的士兵,說:“[注一]胡鄂,我記得你外祖母是百越人吧?”胡鄂回應:“是的!主公!可是我的祖父還有父親都是華夏人啊!我們華夏本來就是父係血統為主的啊!哪怕是母親是別個派係人的,我也是華夏人啊!”我把手擺了擺,說:“好了!你先不用激動,我沒有質疑你華夏血統的意思!”
我又轉向對不遠處的一個年輕的兵士說:“張帆,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母親也是百越人的吧?你還經常去到你外祖父百越那裏玩,是吧?”我注視著張帆便大聲地問華夏這一派人:“孝順父親固然是理所應當的,難道母親就不應該孝順了嗎?”倒是張帆怕我會有所誤會便急忙分辯:“主公,我在家不但敬奉父親,對母親也是孝順有加。母親經常帶我回到外祖父那裏玩,在我心目中外祖父他們是心地善良的人啊!我對他們非常的尊敬,為了外祖父母還有舅舅他們我不惜把命給搭上,因為我的血管中流淌著他們的血液!他們絕不會想要殺盡華夏人的,也不會一定要把與他們共同勞動的華夏人給趕出去的!隻有一些沒有人性的野蠻人才會做的!”
我高興極了:“好!好!心地善良的人!其實你們並不是有意跟百越人為敵的啦?為了百越的親人也不惜搭上自己的命啊!好!好極了!”我轉向百越派,說:“你們可聽見了?”百越這一派都沉默不語,他們都在思考著我的話,而有些人臉上更是露出了悔色。
可是混在華夏和百越之中的兩個人卻極為不高興,這兩人向我射出了仇恨的目光,他倆可不想自己的努力化為泡沫,眼珠咕嚕地轉著在想著有什麼辦法能把此事鬧大點。
我看著一個緊低頭的士兵跟前,說:“你是覃森吧?你母親是華夏人吧?”覃森不覺瞪大眼睛望著我,他不敢相信我能把自己這麼不起眼的一個士兵的家庭記得這麼的清楚。覃森回答:“是的!主公,屬下的母親確實是華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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