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下令:“命令帶著司南的士兵走在前麵以根據司南前行,以前善幹農活的士兵拿著鐮刀穿著厚甲在前麵披荊斬棘開路!”
先行部隊走在前麵時,都沒有了路,鬱鬱蔥蔥的樹木和密密麻麻高立著的繁草擋住了視線,群山連巒分不清東南西北。
士兵東張西望都沒有發現一個平坦的地方,他隻好拿起鐵鏟,找到一個稍微突起的地表,然後挖平它,看看地麵確實夠平坦了,便讓拿司南的士兵甲測方向。士兵甲先把青銅盤給放好,或蹲或遠望或瞄或看,盡量地把青銅盤給放平,確保無失之後,他才把勺子的司南放到青銅盤的中間,然後用手撥動司南的柄,使司南轉動。待司南停下之後,他再看司南的長柄指向和口則的指向,便斷定方向。他指著左邊的長長荊棘,說:“這裏!”
一眼望過去,盡是荊棘生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沒有路。拿著鐮刀的士兵一點煩惱也沒有,更不害怕,其中有一人哲理性的說:“世上本來就沒有路,隻要有人去開辟,去行走,那麼就有路的出現!跟我來!”
他說罷當先揮舞著鐮刀衝在前麵,他所經過的地方,大片大片的荊棘向兩邊倒下,隻有一些還伸出它的“枝葉”來阻撓一下陸續跟進中的士兵。
“啊呀!可惡啊!怎麼東西卡住我了?走不了啦!”一個年輕的士兵如此說。他全身用力疾走,“噝”的一聲,他的衣裳頓時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從裂開的口子看進去,他的手臂被劃出一道紅紫的傷痕。在他後麵的農興看見後關心地問:“小夥子沒事吧?”
年輕的士兵看見在自己前麵快步暴走的士兵由於走得太急速,由於頭盔並不能掩護住整個頭部,他的左邊臉被路旁伸出的荊棘給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還在往外流,他隻是瞥了一眼然後不理會再繼續趕路中。
雖然手臂上的疼痛傳來,可是這個年輕的士兵要強的性格發揮了作用,他說:“沒事的!”他邊說邊快速地跟上,農興隻是微微地一笑,說:“小心點吧!”
“啊!”年輕人嘛就是急匆匆地不太看路,這不,又被路邊的荊棘給卡住手臂上的布料,倒是跟在後麵的青年士兵眼疾手快,用刀把荊棘給斬斷,讓年輕的士兵得以用手把卡住布料的荊棘給除出來,然後把它扔遠點,不讓它再害其他的戰友。
年輕的士兵回過頭來對青年士兵說:“謝謝你啊!”農興還是一笑,說:“不用!你走路看仔細點就可以了!啊!你聽,將軍在嚷走快點了!快!時間有限,可容不得絲毫的耽誤!”“嗯!”年輕的士兵便急速而走。年輕人就是衝勁十足,很快地把青年士兵給拋在了腦後。
俗話說,欲速則不達,唐突跑得太快,他沒留意到腳上反被草給絆了一跤,這一跤令得他灰頭土臉的,可是他沒有時間去顧會得了,他看著雜纏在腳上的草,把它除下來,然後快速地站起來,隻是拍了幾拍身上的灰塵便又跟上前麵的士兵。
他快速地衝上坡,坡濕滑,他腳底打滑,整個人摔將下來,幸好中年的士兵及時趕到一把扶住了他,笑著說:“小夥子,不急!我們慢慢走!”
前麵喊聲響起:“快!弓箭手快來!前麵有老虎!大家靠在一起!不能掉隊!”弓箭手急速地掠過他倆的身邊,與前麵拿著武器嚴陣以待的士兵一起準備與老虎搏鬥,可是那幾隻老虎見到有這麼多的人不敢逞強,隻是與他們盡可能的保持一段距離,以伺有單獨或者落下的人然後再獵取作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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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黃大海,作者亂創的!哈哈!以及後麵的農興和唐突也是作者亂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