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璋投降後,我事先令人將張任給找來了,張任三步並作兩步地趕來之後,一見到劉璋立即跪下行禮:“主公,末將無能讓主公受此大辱!敗而不能身死以盡臣節,末將罪該萬死!”
我忌妒地看著劉璋,語氣中有些酸酸地說:“季玉,你有此文武雙全的忠臣真是太令人羨慕了!而今日王累懸門死諫,也足以震撼人心!唉!可惜啊,我若能同樣的有這麼多忠臣就好了!”我的這一番話一出,卻是眾人忿忿不平,他們更是在心中盤算後,他們要證明他們的忠誠度並不比劉璋這個手下敗將的部下們對璋的忠心差!
“大舅子,你知道嗎?張任說什麼也不可投降我,於是我對他說,他可以假降於我,待日後我稍一鬆懈的時候,他再取我的人頭,從而助你東山再起!”我轉過來對張任說:“張任,我可是說話算數的喲!何況現場有這麼多的人來做證,你應該不會懷疑了吧?哈哈!”我以玩世不恭的態度說著,可是這其中也不乏於嚴肅。
倒是劉璋一臉的駭然,還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四弟!”“主公”我的兄弟以及諸人都擔憂我,反而我就有如局外人一般,大有一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現象。張任沉默不語。
“今晚我要設家宴以慶祝我們一家人團圓!大舅子,這次家宴的主角可是你啊!你們一家可不能缺席啊!也算是我和劉琳成親之時,你們娘家沒人在場時的一個補償吧!”其實剛才說到劉琳的時候,我是一陣心酸,我現在說出這一番話來,我隻是想要在天之靈的劉琳能得到安慰,我會好好地善待她娘家的人,我就是這麼去做的。
“範大人,現在我把交州刺史還有官服文籍等一並完璧歸趙!”劉璋還在捧著印綬,我看也不看,隻是隨手交予身邊的親兵,讓他們拿去掌管這些方麵的有關官員。我再拉著劉璋的手笑嗬嗬地和他一起前行。
納降事宜告一段落後,待到無人之時,陳智對我請求:“四弟,現在交州已經重新落入我手,難容二主,可將劉璋送去其它偏僻的地方,比如說送往日南郡。”我搖了搖頭,反對:“不!我不想送季玉離開!”陳智再進言:“劉璋之所以敗得如此之快,皆因他太弱了!如果說換作劉焉的話,恐怕我們要重新奪回交州還得多費一些周折!若四弟也以婦人之仁,臨事不決,恐此土難以長久!”
我又是一笑,說:“二哥,你不必擔憂!本來這交州就是我的!如果說在我起兵攻打猛陵之時,像交趾郡、合浦等郡乘勢助劉璋以攻我之後,恐怕我連自保都難!在我進逼廣信之時,南海等郡不予援救劉璋,反而聲明重歸我管轄。由此可見,劉璋毫無威脅可言!又何必逼他到角落去,以落得個壞名聲呢?更何況我答應了劉琳,我不會虧待她家人的!”陳智見我意誌如此堅定也就沒異議了。
我命令:“二哥,你去傳我的命令,各地都打開糧倉以救濟百姓,百姓新近遭到天災又被戰火所摧殘勞苦不堪,因此還要減免一年的賦稅!劉焉強行征兵,雖然兵力一下子增多,可是相對地民間勞力卻大幅下降,應該精減兵員和官府機構!全交州中須四萬人就行了!畢竟這一年可是沒有收入啊!得勒緊褲帶過生活!還有,派人攜帶錢財前去賞賜各郡官吏,以安撫他們換主後的忐忑不安之心!”
陳智對此有些意見:“四弟,精簡官府機構,還有安撫人心,我沒意見!可是銳減士卒,這可萬萬不行!現在是亂世!唯有軍隊至上!你想想看,交州這麼大,四萬人再四散地扼守於險要之地都顯得不足,更何況萬一虎視眈眈的董卓等外敵入侵,那時又如何是好呢?還有,減免一年的賦稅,若戰事一起,又從何得來錢糧以供戰爭呢?”
“唉!建國以當以民為主!若以民窮來構成國富,那麼必會造成官員縱欲腐敗,而社會矛盾重重,國家積累得再多的財富,隻要民這一水覆國這個舟的話,一切皆是為他人作嫁衣!在我們基礎尚沒的條件下,唯有先以國窮民富然後再達到國民共富!這才是最好的治國之策!反正現在戰事未起,到時再說吧!好了!二哥,你就去照我的命令去執行吧!”陳智無奈隻好依從。
當交州內開倉放糧而且大放金銀,銳減士兵之時,混在交州的奸細把這一切飛報給董卓,李儒聽聞立即勸董卓出兵,言:“現在是攻占交州最好的時機!若範力食言,必失民心!可是不征賦稅,又沒有執行銳減士卒達到四萬的話,範力又憑什麼來抵抗呢?就算是主公沒能成功地奪取交州,最起碼範力也失信於民!他的統治也必將出現危機!”董卓聽後,認為極有道理,便決然而起,瘋起大軍猛撲向交州想要一舉吞並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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