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離聯軍的兵士動作十分地靈巧,每當立兵攻擊敵兵的時候,這個敵兵往往都會快速地躲過了攻擊,而快速地還擊斬殺該立兵。
我在城牆頭上見此情景,便說:“敵軍的兵士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快下令,令竇輔將軍領兵救援於將軍!”“是!”我旁邊的親兵便揮起了令旗。戰場上飛濺著的鮮血,我的頭突然疼痛異常。“啊!血!怎麼回事?我感覺到頭好暈啊!血,我要血啊!”我看見了血有些不自然起來。李雄在旁關切地問:“你怎麼了?四弟?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適啊?”我隻覺得一陣陣的頭暈,而且不知為何心裏總想要鮮血,我強行壓製著心中的這股yu望,我逞強地硬撐,以一個微笑寬慰李雄說:“放心好了!沒事的!繼續指揮軍隊作戰啊!”李雄關心地看著他,無奈地搖了下頭後,說:“是!”
我心想:“怎麼回事啊?在我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喊著殺,殺,還有血之類的。難道這就是左慈師傅所說的心魔嗎?可惡啊!我要挺住,我可不能讓心魔控製我!”我這樣一想便強行控製住自己而且我還要裝出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免得亂了軍心。
竇輔率軍直衝敵陣,大聲地喊道:“於將軍,我竇輔來了!”雕題首領見於氐根想領軍撤退,他冷笑著說:“哼!哼!想逃?沒門!”他一說罷就指揮自己的人馬圍堵住了於氐根五百人馬的去路,將於氐根五百人馬全部圍於核心。而另一方麵,離耳軍也攔截住了竇輔的人馬的去路,不讓他們得已救出於氐根。
竇輔率部左衝右突就是無法和於氐根的人馬取得聯係。不消片刻,於氐根的五百人馬差不多全都被消滅了。
於氐根和他的五百人馬由於寡不敵眾,全都被雕題軍所殺,而於氐根也陣亡了,雕離聯軍轉而圍攻向竇輔部。我在城上見於氐根已經陣亡了,不由大叫出聲:“將軍!於將軍啊!”張燕在旁說:“主公,快竇將軍撤回城中吧!”我於是急忙下令:“快!快!令竇將軍撤回城中!”範巨對我說:“弟,讓我出城接應竇輔將軍他們進城吧!”我頷首讚同了,範巨便引兵出城了。
由於有範巨領兵接應,竇輔得已退回城裏,立軍的兵士倒拖著武器非常狼狽地逃回了城裏。
我下令道:“命令全軍堅守,如有敢言出戰者斬!”我又轉過來對張燕說:“你飛鴿傳書給我二哥,讓他隨時準備等敵軍因糧草不足而撤退的時候發起進攻!”
李雄對我說:“四弟,適才,我望見在敵軍中有幾個人的裝束不像是雕題人和離耳人,更不像我們漢人和越人!我懷疑極有可能會是倭人!是不是應該派人監視他們啊?”我說:“好!隨時派密探去監視那些倭人的舉動!”李雄拱手道:“好的!倭人的一舉一動都會在我們的掌握之中的!你放心好了!”
雕離聯軍每天都在城門下叫罵,可是立軍都是高掛免戰牌閉門不出。
一天,奇怪的是雕離聯軍居然不來城門下叫罵,在城外顯得是特別的安靜。眾人都感到非常的納悶。我笑笑對他們說:“他們肯定是要去使奸計了!可是這些小技倆又怎麼能瞞得過我呢?”我的這一番話說得眾人是一頭的霧水……
我笑容可掬地說:“等一下有消息後,你們就知道啦!各位,作好準備出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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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雕題的意思就是紋身繡麵之意。而離耳就是佩垂肩耳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