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吸了洗鼻子,難過道:“我夢見你死了,到處都是死人和鮮血,我發瘋地找也找不到你。”
這不是第一次夢到這樣的場景了,所以,再次夢見的時候,她一下子就瀕臨崩潰了,腦子轟的一下全混沌了。
“就因為一個虛有的夢境,所以你就發瘋地跑去殉情?”瑜竹臉都黑了,這是什麼破夢!
“沒有要殉情,這是個意外,我是被那個夢給嚇瘋了,但是落水隻是個意外,今晚太恍惚,讓宮人都誤會了。”
提及這個,未央有些尷尬,畢竟是自己讓宮人太擔心而誤會的。
“朕不會死的,你那是什麼破夢,以後不要有的沒的胡思亂想,萬一整出個精神恍惚怎麼辦?夢境往往都是相反的,朕也好好地活著。”
瑜竹真的是被她給氣壞了,就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就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令人心疼死了。
“可是,我的夢真的很真實……”
未央還想說,立即被瑜竹打斷道:“南宮未央,朕不過去了一趟別的女人那裏你就這麼咒朕?”
瑜竹生氣地板起臉來,瞪著她,似乎她敢再胡說下去,就讓她好看的架勢,冷冷的眼神威脅意味甚濃。
未央一接觸到那目光,立馬就不敢在繼續說了。
“好好好,我不亂想就是了。”夢境不一定是真實的,或許,是她多想了。
瑜竹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有拿過未央的冰冷的小手哈氣捂熱,被子滑落下來,他這才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竟然還是濕的,全都緊緊地貼在身上,印出紅色的肚兜。
“該死的,怎麼沒有換去濕衣裳?”
說著,瑜竹連人帶被子一塊抱進內寑去,幫她脫去濕衣服後這才拿了新的被子裹住她,然後又拿毛巾替她擦拭頭發。
“今晚,你不是應該在棲雲軒的嗎?”未央坐在炕上,突然想起來,便弱弱問了。
怕是因為自己今晚折騰動靜太大,鬧到他那裏去了吧,所以,他才會深夜跑過來。
瑜竹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嗯,朕今晚是在棲雲軒。”
“那,可滿意劉充媛的表現?”未央問得很忐忑,這時候,天已經快亮了,該辦的事也該辦完了吧。
她很想知道瑜竹有沒有臨幸劉充媛,卻又害怕知道結果,不問不安心,問了又鬧心,唉。
許久,瑜竹不開口,繼續擦拭她頭發,差不多之後放下毛巾,拿來梳子給她梳頭發。
他不說,她也不好再問,但是不問又難受,糾結難受許久,她便又忍不住開口:“你,有沒有……”
“明明很在乎朕,不願與他人分享,卻寧願自己一個人躲著哭也要把朕送到別的女兒那裏,南宮未央,你這該死的大度連朕都不想理你了。”
“啊?”未央驚訝,他怎麼知道她一個人躲著哭了?尋思了一下,想到昨晚的小閣樓,一定是那會兒他發現的。
“那你有沒有……”她還是不死心再問。
“那你想要知道什麼樣的結果?”瑜竹反問她。
“我後悔了……”未央委屈看著他,真的後悔了,晚上剛一聽到他翻牌子的消息,她整個人就不行了。
整整一個晚上,她煎熬有痛苦,腦子裏想的都是他,真真切切後悔把他退出去了。
“後悔死了?”他一問,她立馬點頭,後悔死了。
“那以後還敢不敢把朕往別的女人那裏塞了?”
“打死都不願意了。”
“嗯,你既然不喜歡朕去碰別的女人,朕自然不會讓你不開心。”
未央的心一下子就安下來了,笑嘻嘻去摟住他的脖子,樂壞了。
抓著被子的小手一放開,被子就滑落下來,現出白皙有光澤的後背,柔軟的上身一貼上他寬厚的胸襟,他隻覺得胸口一陣發燙。
方才替她脫去濕衣服的時候,他就有感覺了,所以才沒敢給她直接穿上幹淨的衣服,而是轉身抓了被子將她包裹起來。
現在,她裸露出上半身子貼上來,他哪有坐懷不亂的道理?情欲瞬間點燃了。
瑜竹自製力再好,也是禽獸難過美人關的,而且,還是不著一律的美人兒,大手當下直接就往她後背摸上去了,一路往下。
未央覺察他不安分的手,趕緊去扯輝被子蓋住自己春光,不好意思嘿嘿笑道:“天快亮了,你還是先睡一覺吧,一會就要早朝了。”
“嗯?”瑜竹欺身湊上來,不滿道:“你攪了朕一場春夢,難道不該好好犒勞朕?好歹朕為了你一直守身如玉啊。”說著,他的大手已經伸進被子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