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銀劍而言這三天兩夜的馬不停蹄已經花費了他太多的時間了,但是當他風塵仆仆地趕到了南夷王府等待淩霄的那瞬間,他才明白什麼叫做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從銀劍到了南夷王府的那一刻到現在,他等淩霄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據他了解,那位王爺現在可是清閑地很,這段時日,除了忙活婚事以外,那爺可是悠哉著。
在南夷王府的正廳來回踱步了N次後,銀劍開始陷入焦慮狀態,他忍不住催問陸飛。
“陸護衛,這都一時辰了,二爺他是不是公務纏身啊?”銀劍心裏清楚的很,不問陸飛,也能從王府這張燈結彩的熱鬧勁猜出他們爺在忙什麼!如果不是各為其主,銀劍估計也會被這濃鬱的氣氛給感染。然而,正是各自主子不同,故彼此目標不同,動機也不同。
“嘻……嘻^……”不便明說的陸飛,摸著腦門憨厚地笑道:“是的,這些時日,咱爺是很忙!不過,銀統領,您放心! 影震已經為您傳話去了!估計這會已經折回的路上!”
“哦……好的,好的,有勞陸護衛啦!”不便直說的銀劍,謙虛地拱了拱手,坐下繼續等待!
沒有辦法,即使這二爺是主子的弟弟,但不僅是貴為皇弟,還有更重要的是,這爺可是那位從未畏懼過主子,且平分秋色的人。是他銀劍除了主子以外,第二位不能挑戰底線的人。所以,即使焦心主子交代的任務,也沒有辦法,唯有耐心等候。
話說,前去傳話的影震這會也等得焦慮不已。這都傳了不下三次話了,可那爺還在裏屋悠閑地下著棋。眼裏除了美人以外,毫無旁棋,更別提旁人!
這不,百般無奈的影震在醉藍閣的門口熱鍋似地來回踱著步,還時不時地搓著手,往裏屋瞅!那股焦急勁,就像一位等待娘子產子的爹一樣,恨不得衝進裏屋把那“子”給踹出來。當然,即使他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因為那“子”可是他的爺,是那位曾經叱吒戰場,令人聞風散膽的冷麵修羅淩霄。
“行了! 影震,你就消停一會!你再晃也沒有用,爺沒有消受夠是不會出來的!”被影震晃到頭暈腦脹的影華此刻有想踢影震的衝動。
影華扶著腦門仰天長歎,忍不住想問老天,以自己這麼高的智商咋會有一位負智商的弟弟。費解!費解啊!
“可……可銀統領已經在正廳候時已久啦!”不服氣地影震,繼續施展著他的晃功,道: “人家可是皇上派來的統領……”
看著影震那長別人威風,滅自己誌氣的樣子,影華瞬間想和他劃清界限,告訴世人說:“我不認識此人!”
朝著影震拋去一個鄙視的眼色,影華無奈地說:“清醒一下吧! 你再這樣嘮叨下去,等下扒你皮的人可是咱爺,而不是當今聖上!”
“額……對哦!”影華一言驚醒夢中人! 一句扒皮就立刻把影震給製服啦!
“使不得,使不得!本壯士尚未立業,娶親,萬萬不可就此掉了性命!還是安靜為妙,安靜為妙!”趕忙捂住嘴,影震終於識趣地靜下來!
雖然這番打趣之言不輕不重,但落在雨藍耳裏剛剛好!
偏頭看了看門口安靜下來的影震,雨藍忍俊不住地笑了。
這一抹霞飛般的笑容,落在淩霄的眼裏,卻讓他頓時迷失了方向,迷亂到雨藍用象跑日字吃掉車都不知道。
抬頭碰到淩霄那灼熱的眼神,雨藍瞬間無奈,自求婚之日起,到現在,他淩霄就像牛筋糖一樣地粘著她,怎麼甩都甩不掉。雖這幸福很甜蜜,但是這樣的膩法,讓雨藍有點吃不消。難得今天有客來訪,能讓自己有機會可以自由呼吸一下,可通報了幾次,這主絲毫沒有想移動的跡象。
“再這樣膩下去,恐怕不用一輩子,自己已經厭煩了!不行!不行!趕緊趕他走吧!”在心中暗呼,雨藍對淩霄膩人的功夫開始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