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我累了,先命人準備晚膳吧!”葉恒靜靜說道。
“聽說平王回來了,本王特意過來看看,原來是真的啊!”晉王葉裘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傲嬌的打斷道。
“原來是王兄啊?稀客,稀客,請入座。”葉恒見到是葉裘的到來,心知他一定是趁機來落井下石的,卻還是笑臉相迎的將他請進了屋。
“平王似乎忘了,本王現在與平王是平起平坐,身份相當,理應不該再座下麵這些位置了。”晉王說著徑直坐在了屬於葉恒的位置上,理所應當對說道。
“唉,你怎麼能坐在了公子的位置上?你起來!”貞兒恰巧泡好了熱茶興高采烈的端了上來,誰知竟然看到葉裘坐在了公子的位置上,便忍不住上前抱怨道。
“你是平王府的丫鬟嗎?難道不認識本王?”葉裘有趣的打量了一番麵前這個天真的丫頭,別有興致地說道。
“貞兒,不得無禮,還不快拜見晉王!”葉恒不料貞兒竟會在此時唐突的跑了出來,自知葉裘的秉性,便立刻對不懂規矩的貞兒嗬斥道。
“你是晉王?貞兒參見晉王。”貞兒好奇的打量著坐在堂上的葉裘,錦衣華服,腰係精刻玉石腰帶,懸掛青玉紫龍玉佩,又別著晉王府的令牌,這才覺得剛才唐突了,害怕的跪拜在了他的跟前。
“你這丫頭真有意思,起來吧!”葉裘好笑的說道。
“還不快退下!”葉恒眼見他沒在意,繼而又冷冷命道。
“是。”貞兒偷偷瞥了一眼葉恒突然難看的臉,心有不甘委屈的退下了。
“一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不懂規矩唐突了而已,本王倒覺得喜歡!平王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晉王故意開玩笑的說道。
“我倒不及王兄這般灑脫隨性,規矩就是規矩!”葉恒冷冷回道。
“罷了,罷了。本王倒忘了平王向來不喜與人開玩笑的。不過話說回來,父王如今大病不起,一拖再拖,為兄與威王日日夜夜陪伴在父王身邊,真是勞心竭力!可你這兒子做的倒是清閑,整年都見不著人影。如今父王看著挺不過了,你就著急的跑回來了,不是眼睜睜衝著王位來的吧?”晉王別用用心的試探道。
“晉王此話差矣,父王如今好好地在王宮裏坐著呢!晉王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是大逆不道的嗎?”葉恒反駁道。
“哈哈,平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你又何必太過認真了,不過,就算平王有意衝著王位而來,恐怕也是半點機會也沒有了吧?”晉王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沒心沒肺的離開了平王府。
“王爺?”福伯見晉王走後,這才走了出來。見他頹敗的站在原地,安慰的替他捋了捋錦袍。
“我沒事,福伯,你先下去歇著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葉恒寬慰的輕拍他的手背,冷冷說道。
“王兄,王兄!”身為齊王最小的兒子慶王從小就與葉恒關係匪淺,雖說此番關乎王室爭權奪勢,卻也念在其年幼,貪玩不足以構成威脅,也就沒人對他下太大的功夫。
“平王,是慶王來了,用不用......”看著興高采烈跑來的慶王,又瞅瞅已經焦頭爛額的葉恒,福伯忍不住擔憂的問道。
“你先退下吧!”葉恒頭疼的對他揮揮手示意道。
“慶王!”福伯恭敬的拜道。
“本王沒事,就是突然聽說王兄回來了,所以趕緊就過來了!你退下吧,不用管我!”慶王抑製不住高興地對他說道。
“慶王不好好在宮裏待著,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是風風火火的到處亂跑啊!”葉恒看著滿頭大汗還樂此不疲的慶王打趣道。
“這不是聽說王兄回來了嗎?要不是晉王,威王阻攔,父王不許,當年我真該跟王兄出去闖蕩闖蕩!”慶王天真的說道。
“闖蕩闖蕩?嗬嗬,幾年不見,慶王怎麼還是這麼頑劣?江湖可不是兒戲,危險隨時都可能要了你的性命,還是不要這麼貪戀江湖的好。”葉恒笑道。
“王兄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父王經常都問到王兄你呢,不如,王兄這次跟我一塊兒進宮看看父王吧!”慶王提議道。
“是嗎,他還會問道到我?進宮就不必了,你幫我轉達問候便是了。”葉恒思量道,如今恐怕就是他想進宮去看看他,晉王,威王也未必會同意。
“唉,那好吧!”慶王失望的說道。
“對了,王兄,你不如跟我講講你這些年的英雄事跡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妖魔鬼怪?你又是怎麼消滅他們的?外麵有美人魚嗎?她們漂亮嗎?唉,王兄,你那是什麼表情,你就跟我講講嘛!拜托!”慶王人小鬼大的追在他的身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