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學著他,吻得熱切激烈,那份生澀笨拙也成了調味劑。
接吻也是個體力活,她才投入沒多久,就累得不行,索性就放手,讓他反客為主。
漸漸地,漸漸地,他們就不僅僅是在接吻了……
雙腿被他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素手把床單抓得皺起,小女人蹙著秀眉,咬著紅唇,用柔若無骨的嬌小身體,承受男人凶猛的撞擊……
表情難過,身體卻享受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他的尺寸,他的頻率,他的力度……
床笫之事,男歡女愛,本就妙不可言。
做這種事,真的會上癮,對他滿頭的細汗上癮,對他染了情—欲的眸子上癮,對他粗重的喘息上癮,對他的身體上癮……
身下小女人精致的小臉上是嬌媚又清純的表情,明明外表風情萬種,卻又安分嫻靜,乖巧的模樣讓人垂憐。
緊致馨香,讓他無法脫身,她還總說他是狐狸精,她才是真正的妖精吧。
婉婉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久,她的腦袋迷迷糊糊的,身體也疲倦不堪,他一結束她就立刻睡了過去。
朦朧中,她感覺到有人用溫熱的毛巾為她擦拭著身體,片刻之後她又落入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在他懷裏,她睡得很安心,一夜無夢。
果不其然,前一夜放縱的後果就是今早起晚了,兩個人都是。
要不是在外麵等了許久的方清大神見上課快要遲到,才忍無可忍地跑到他們房門前敲門,他們可能會睡到更晚。
急匆匆地把兒子送進了學校,婉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上班遲到不要緊,反正身邊這位身居高位的領導也會遲到,有這個護身符在,她沒什麼好怕的。
顧北澤很少這般匆忙,以前沒她,睡得不安穩,也就沒遲到過,現在她陪他一同入睡,他的睡眠質量直線上升,竟還過了頭。
他平穩地開著車,側過臉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搖頭笑道,“我可算是知道‘從此君王不早朝’是什麼意思了,有你這個妖精,我以後早起會很困難。”
“君王,來口牛奶可好?”婉婉似乎不想一大早就和他就這個問題進行爭論,隻是把吸管遞到他嘴邊,口吻文縐縐。
他們早上起得急,無奈隻能買了早餐在車裏吃,盡管車裏會沾染上些許氣味。
顧大爺對這個稱呼很滿意,昨夜她對他的稱呼是夫君,那今晚就讓她叫他“君王”,一定十分迷人動聽。
想著他吸了一口牛奶,一股灼熱感瞬間在他舌頭上炸開。
燙……燙死了!
好不容易才把那口咽下,他吐了吐舌頭,滿臉幽怨地瞅著身旁的若無其事的小女人。
他剛才的窘態她盡收眼底,還擺出事不關己的模樣,分明就是故意的。
“君王,您被燙著了呀?”被他盯得久了,婉婉才給出了點反應,眼神無辜又清澈,“既然都被燙著了,那您以後說話可真要小心一點了,免得再被燙著。”
誰讓他取笑她來著,她就是幼稚,就是要報仇!
他冷哼一聲,“顧太太現在可真是長本事了,不滿足於口頭上的你來我往,開始用行動蓄意報複了。”
婉婉聰明伶俐了許多,學會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人,“哪裏哪裏,是顧先生教得好。您不是說過嘛,行動足以勝過語言,我隻是把您的經典語錄貫徹落實了一下而已。”
顧大爺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紅燈,跟隨前車停了下來,“那我就再教你一課,既然想好了落實行動,就要落實得狠一點。”
婉婉不懂他的意思,正努力思考著,一個身影突然將她籠罩。
男人探過身子來,對著她白皙細滑的頸項,輕咬吸吮,一切發生得太過,打得婉婉措手不及。
反應過來他的意圖後,婉婉想要推開他,卻再次見識到了男女力量的差距。
大功告成,顧大爺起身,紅燈剛好亮起,車流慢慢移動起來。
她白如玉的脖子上,一個鮮豔的紅色吻痕,像朵盛開的花兒,實在惹人注目。
她曾經要求過他不要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印記,若是被人看到了,肯定會被同事們私下裏議論,說不定還會說些不好聽的話。
就算昨晚那般失控的情況下,他也隻是輕吻她的脖頸。
婉婉用手機相機確認了一下,偏頭怒氣衝衝地瞪他,他就笑,還心情甚好地哼起了小曲。
婉婉一路沒有搭理他,任憑他怎麼逗她,她都不看他一眼。
他的顧太太有小脾氣了,被他寵出來的小脾氣,她發起脾氣的模樣真是可愛。
到了地下車庫,婉婉二話不說就下了車,他也跟著下了車,快走兩步拉住她的胳膊。
怕被別人看到他們倆拉拉扯扯,婉婉掙紮了兩下,沒掙脫開,無奈壓低了聲音,道:“鬆手,你想被別人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