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啊。
“唔,咳咳,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張勤正在享受著李逍遙的翻雲覆雨,整個房間都被她放蕩的呻~吟聲充斥著。
正在關鍵時候,李逍遙突然將一枚紅色的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裏。
“給你吃的什麼?乖乖聽話,你吃的就隻是一顆糖丸,”李逍遙的聲音突然變得冷酷,“如果你不聽話嘛,它也可以變成要你命的毒藥。”
“你怎麼,難道你都知道了?”張勤一把扯過白色被單,裹在身上當作衣服,她骨碌著滾下床頭,站在床的另外一邊,隔著床跟李逍遙對峙著。
張勤的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自己跟李淵的交易,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李逍遙怎麼可能知道的?除非,李淵早就已經被李逍遙給監視了。想到這一重,張勤對李逍遙不由得刮目相看。
“看來李淵那個蠢貨的情報不準確,他還是小看了你。”
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場麵張勤也經曆過,所以她並不緊張,她淡定地走到茶幾邊,彎腰去取自己抽的萬寶路。
被單一鬆,春光乍泄。
張勤渾不在意,李逍遙的性致也不高。
啪。
打火機的火光照得張勤臉上的皮膚昏黃。
噓。
張勤深深地吐出一口煙,隔著煙霧看對麵的李逍遙。
她微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姐姐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見過的男人老二比你抽過的煙都多。”
張勤將左手搭在右手手肘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煙,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李逍遙。
“一顆糖就想唬住姐姐,你做夢。”
李逍遙笑笑沒說話,他朝張勤伸出手。
吸掌。
張勤披著的被單毫無預兆地被吸走了。
她手中抽了半截的煙也來到了李逍遙的手上。
李逍遙朝張勤揚了揚手中的煙,和他另外一隻手上的被單。
“迷幻藥?你給姐姐服了迷幻藥,讓姐姐產生了幻覺?”張勤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
李逍遙懶得跟她解釋,他看了看白色的牆壁根兒立著的鍾,淡淡地看了眼張勤說:“你的時間,到了。”
話音剛落。
啊。
房間裏立刻又被張勤的慘叫聲充滿了。
毫無預兆地,張勤小腹上的皮膚小範圍地灼痛起來。
空氣如刀,法則執筆。
在張勤的小腹上一筆一劃寫下一個血淋淋的“奴”字。
伴隨著慘叫。
張勤的身體像個蝦米一樣,蜷縮,扭曲。
這個成為劍奴的過程,很短暫。
不過一分鍾過後,一切都結束了。
但是那種看不見的力量強加在張勤身體上的痛,法則在她的靈魂上留下的烙印,卻會伴隨她一生,讓她不敢忘不能忘,從此對李逍遙惟命是從。
“好的,你現在已經是本尊的劍奴,本尊說什麼你就必須得照做,就是讓你去死你也不能違抗,否則,就會被反噬,那下場可不怎麼好受,猶如萬蠱噬體,生不如死啊。”
李逍遙殘忍一笑。
“現在,咱們還是來聊聊李淵吧。”
張勤不想去看李逍遙,但是,她現在又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李逍遙說什麼,自己的身體就會立刻做出反應,就算自己的大腦想要反對,也隻會感覺到一陣空虛麻木罷了,沒有什麼卵用。
她驚恐地看向李逍遙,他現在在自己的眼裏,就像一個惡魔,張勤無論如何也不會明白,她見過很多十八歲的少年,為什麼偏偏眼前這個,會這麼恐怖。
但是張勤清楚,自己走錯了一步,她這輩子完了,就這樣了。
張勤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念頭。
“一朵花兒開,就有一朵花兒敗。
漫山的鮮花,隻有你是我的真愛。”
李逍遙的手機再次響起,這次,他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