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年,漢靈帝寵信十常侍,宦官專權。更有外戚何進****,雙方爭鬥不斷還有黨人參與其中。致使政局不穩。加之土地兼並現象嚴重,民不聊生。
光和七年(公元184年)隨著外戚和宦官爭鬥加劇,加上邊疆戰事不斷,國勢日趨疲弱,又因全國大旱,顆粒不收而賦稅不減,農民走頭無路。巨鹿人張角自號天公將軍,和其兄弟地公將軍張梁,人公將軍張寶揭竿而起,他們頭紮黃巾,高喊“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號,向官僚地主發動了猛烈攻擊。
是夜,大帳中燈火通明,隻見一人專心致誌的看著桌案上的羊皮地圖,背後立著一名大漢,懷抱一把大刀。這時帳簾一挑在外進來一人,此人快步上前對著伏案看圖的人說道。“大哥,我們的人都準備好了,今晚子時內應就會打開東門。”
“二弟,我們準備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天了。今晚就是你我兄弟揚名之始。”說罷起身。
“大哥!”龔都激動道。
“二弟,去叫各路小帥過來,今晚我要拿下宛城。”劉辟走到他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是!”龔都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大帳。劉辟轉身背對著帳門,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自語道:“三國我劉辟來了。”劉辟早已不是原來的劉辟了,而是一宅男的靈魂穿越而來。三年前發現自己穿越之後,劉辟就開始準備。先是找到了好基友龔都並何其結拜為兄弟,之後更是拜在張角門下成張角的親傳弟子。這次就是奉了張角的命令,前來攻打南陽。這一路勢如破竹,在三天前圍困了宛城。
不多時各路小帥到齊,大家分左右在帳內坐下,帳內鴉雀無聲。劉辟此人治軍頗為嚴厲,本部兵馬更是黃巾軍中為數不多的精銳。坐在帥位目光掃過帳中每一個人的臉龐劉辟緩緩開口道:“各位兄弟,師尊命我督戰南陽,現今我們圍困宛城,城中內應傳來消息,今晚就會打開城門,迎我軍入城。”
“大帥,我何曼請戰。”
“大帥,我曾誌,李歡請戰。”
“還有某家,”
“我也是……”
場麵頓時火爆了起來。劉辟雙手虛按示意大家坐下,接著說道:“諸位兄弟,我知道大家立功心切。下麵我來分配任務。”說著頓了一下,接著高聲喊道:“眾兄弟聽令。何曼何在?”“在我在,大帥。”“命你和何儀帶本部人馬,埋伏在東城門外,隻待子時城門打開便殺入城中占領城牆。”“得令。”“龔都何在?”“末將在。”“命你帶本部人馬在何曼兄弟之後進城,進城之後不要理會別的,直接占領糧倉和庫房,如遇抵抗殺無赦。”“末將得令,大帥放心末將一定守好糧倉和庫房。”劉辟聽罷對著龔都一點頭,接著說道:“曾誌、李歡、劉向命你三人各帶本部人馬分守其他三門,防止守軍逃跑。如遇抵抗殺無赦。”“末將等接令。”“其他諸將隨我一起進城,某家再說一遍,進城之後趁亂搶劫者殺,**婦女者殺,不尊號令者殺。望大家好好約束部下,莫要事後再找我求情。”眾小帥連說不敢,當下分頭準備。“周倉,進城之後你率領執法隊四處巡視,如有違反三斬者就地斬殺。”“是大帥,可是我為大帥親衛,如我離開大帥這裏……”“哈哈哈,某有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你切去不用擔心。”“諾!”當夜子時,宛城東門外三裏之地。“大哥,馬上就到子時了,兄弟們都已準備妥當。今夜我們兄弟當立首功。”何儀興奮道。“嗯,大帥命我等為先驅自當盡力,然城中形式不明一會你莫要離開我身邊,我自會護你周全。”何曼冷靜的說道,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城門之處。在煎熬中子時終於到來,之間城頭突然間火光大作,接著城門大開,隱隱還有叫喊聲和打鬥聲傳來。何曼長身而起高喊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各位兄弟隨我殺。”五千人馬殺進了城門。“快跑呀,黃巾進城了……”清晨,一夜的廝殺,反抗的敵人都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太守府大廳,劉辟坐在主位。“報。大帥捉到了,南陽的太守。”“哦,帶上來。”不多時,劉向帶推著一名文士走進了大廳。“跪下。大帥,此人便是宛城的太守褚貢,他混在潰軍中衝出南門被我等抓獲。”“好,來人給劉向兄弟記一大功。”劉辟點頭表揚了劉向,接著看向棠下跪著的褚貢道:“你為官還算清廉,可願歸順我黃巾?”褚貢猛然抬頭,怒目而是吼道:“自古忠臣不是二主,更何況我大好男兒怎可從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早已給朝廷舉薦秦頡,爾等覆滅隻是早晚。”“老頭,大帥不願多造殺孽,莫不是你以為某家刀不利否!”周倉聽聞大怒厲聲問道。褚貢並不理會周倉隻是瞪著劉辟,劉辟見狀輕歎一聲,一擺手說道:“成全他吧。”褚貢當下起身整整衣冠,昂首向外走去,不多時侍衛來報褚貢已被斬首。“拿下去,葬了吧,這腐朽的大漢朝依然有人願意為他殉葬呀!周倉我們做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