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覺得沒有必要去回答伊正禹的,仔細想了想後,卜夕言還是如實回答了伊正禹的問題,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不回答伊正禹的話,伊正禹這個笨蛋絕對會纏著他問個不停的,光是試想一下都覺得煩人,倒不如現在就一五一十的回答了伊正禹比較好。
趁著他現在心情不壞,有什麼想要問的,想要知道的,卜夕言表示他都可以回答伊正禹的,隻要是他知道的事情的話。
“果然麼?呐,小言啊,跟你商量個事,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上班了?
雖然隻是兼職調酒師的工作而已,不過那種地方一般都是很雜的,什麼樣的人都有,萬一有誰看中了小言,想要找小言的麻煩怎麼辦啊?而且……”伊正禹說到了一半就停下了,貌似也不打算繼續說下後麵的話。
‘而且在那種地方兼職工作的你,又穿得那麼正裝,也不戴上眼鏡,沒有戴著眼鏡的你,真的太美太耀眼了,很容易吸引到外麵的那些色狼的啊。’——這是伊正禹後麵沒有說出來的話,伊正禹自己默默地在心裏麵碎念了一遍。
他的擔心與不安,這種無法用言語徹底的描述出來的微妙心情,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好好的傳達給卜夕言呢?
當伊正禹昨天晚上看到卜夕言出現在那種地方,身上還穿著那家GAY酒吧裏麵的工作服時,伊正禹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想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那種地方碰見卜夕言,伊正禹更加沒有料到,除了白天的服裝設計師這一份工作以外,卜夕言竟然還有夜間兼職調酒師的這份工作,多少讓伊正禹吃驚了許久,難以壓抑的擔心與不安,搞得伊正禹當場都無法正常的思考了。
一心隻想要把卜夕言從那種地方帶走,結果伊正禹最後麵也確實是那麼做了,甚至還把卜夕言往自己家裏麵帶了去,昨天晚上他還莫名其妙的挨了卜夕言的一頓暴打呢,差點小命都丟了。
不過這些事情都已經無所謂了,眼下伊格禹所希望的,就是希望卜夕言能夠答應他,辭掉夜間兼職調酒師的這份工作,那種GAY酒吧什麼人都有,在那裏工作的卜夕言又不戴眼鏡,既美貌又耀眼的卜夕言,絕對會被某些色狼什麼的壞人給盯上的。
不知道的話也就算了,現在既然伊正禹已經知道了這種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放心得下卜夕言繼續在那種地方做兼職呢?
他會十分的擔心和不安的,卜夕言能夠理解他的這一種焦躁不安又擔心害怕著的心情嗎?
“才不要呢,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我老媽嗎?而且那裏兼職的薪水又高,工作時間也不長。
原本是從晚上七點開始上班到晚上的十點才下班的,現在下班的時間縮短了一個小時,晚上九點就可以下班,薪水不變照拿,那麼好的一份兼職,我幹嘛不做?
而且我又不是一個人,我的好友韓墨也和我一起,別的GAY酒吧怎麼樣我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不過那家‘男惑’GAY酒吧對裏麵的員工的保護製度是很好的。
要是有誰敢去騷擾到裏麵的員工,自然會有專門的製裁員出來把那個人打個半死作為警告,再轟出酒吧去。
這條製度就是總經理特別為那裏的工作員工們所設下的保護製度,所以我在那裏兼職工作安全得很,你用不著瞎操心的。”卜夕言很難得的耐住了性子,不緊不慢的給伊正禹詳細的說了一大堆,幾乎把他平日裏能夠說出來的分量都給一次性說了個差不多了。
反正伊正禹大概在想著些什麼,擔心著什麼,想要問什麼,卜夕言大概也是能夠猜得出來的,畢竟伊正禹這個男人,有的時候其實是很好懂的。
既然伊正禹有了疑問,想要知道些什麼的話,卜夕言不介意幹脆一點,把所有伊正禹有可能會想要問的一次性都告訴他算了,免得這個男人又要開始在那兒瞎操心或者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
而且,就算沒有那條保護製度在,也沒有誰能夠在那裏動得了他的,明明都挨了他那麼多次打了,難道伊正禹這個白癡男人還沒有領悟到,他卜夕言的格鬥能力有多麼的強麼?
卜夕言對此也是感到無語極了。
“……是這樣嗎?小言真的就不能考慮一下,不要繼續去那裏做兼職嗎?我的話,絕對有足夠的能力可以養活小言的。”伊正禹還是不死心,繼續試圖勸卜夕言辭掉夜間兼職這份調酒師的工作。
而且實際上卜夕言好像也不缺錢用,卜夕言其實就算不去做什麼兼職的工作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