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去那裏……”梁飛在他的目光裏感到一股強烈的危險感,說話也開始斷斷續續,舌頭如同打了結似的結巴了。
此時,梁飛甚至能感覺道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些在顫抖,卻怎麼也控製不了。這是在害怕嗎,可能是吧,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以前在山裏的時候都是獸類,而現在這個居然會說話,明顯是妖了!
山魁看著梁飛道:“沒有那就過來坐下,嚐嚐我做的肉。”說著他又對著梁飛招了招手。
梁飛自知逃脫不掉,於是強壓著心中的害怕警惕的走了過去,而右手卻在不知不覺間摸向了腰間的菜刀,隨時準備動手。
那山魁看見梁飛走了過來,於是親切的將那盤血淋淋的肉推道了他的麵前:“來嚐嚐看我做的味道怎麼樣”
梁飛盯著眼前那一大盤血淋淋的肥肉就膽戰心驚,急忙揮手道:“不用了,我來這裏的時候就已經吃過了。”
“吃過了?你說你吃過了。”那個山魁聽到梁飛的回答明顯一愣,似乎有些不高興,放下了手裏抓住的那塊骨頭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他那沙啞的聲音裏又多了些冰冷,
山魁眼神中透過一絲煞氣,冰冷的目光不帶絲毫感覺的看著梁飛,然後雙手猛的一拍在桌子站了起來,他那兩米左右的身高幾乎快要頂到了房頂,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梁飛,
即使梁飛早有防備但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下了一跳,直接一腳踢翻了板凳閃到了一邊,腰間的菜刀也早已被握在了手中。
山魁朝著梁飛走來,每一步都讓梁飛感覺是踏在了自己的心藏之上,讓他砰砰直跳個不停。
看著那巨大的身體不停朝著自己逼來,梁飛也不停的後退。但在這狹小的房間裏又能退到哪裏去呢,隻是片刻就已經被逼到了牆角,無路可退。
看著山魁一步一步走來,後路也已經被斷了。梁飛握緊菜刀一個跨步朝他衝了過去,刀鋒一卷直衝他胸口而且。
而那怪物沒有理會梁飛那朝著胸口而來的刀刃,一握雙拳狠狠的朝梁飛砸來,借著身高的差距後發先至的出現在梁飛的頭頂。
眼見那沙包一樣大的拳頭出現在頭頂,如果被砸中即使不死也要去半條命,最後的結果依然逃不過死亡,急忙收回菜刀在頭上一橫,刀鋒向上與他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
鋒利的刀刃切開了它的手臂,但卻被他那堅硬的骨頭所擋住,不然他自己的這一拳就能廢掉他一隻手。
山魁吃痛的收回手臂,梁飛抓緊機會菜刀一橫破開他的皮膚,在他胸口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痕。
山魁慘叫一聲一個踉蹌退了開來,血液像不要錢似得拚命往外流。
自從他從出生已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傷,血液的氣息使他狂爆,怒火上湧,衝昏了他的理智,瞪著一雙血紅的雙眼再次朝著梁飛攻擊過來,一拳一拳拚命的朝著梁飛不停的砸去。
速度飛快力量比剛才那一拳更大,梁飛也不敢與他硬拚,隻能借著身體的靈活不停的在屋裏閃躲。
就這樣一人一怪在屋裏爭鬥數十招,梁飛也被打中過,而山魁的身上也滿是傷痕,渾身上下就像被血染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