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的百寶箱(1 / 1)

劉萍的熱情邀請給布雅多少帶了點疑惑,她琢磨著這個劉萍也許根本不清楚布雅現在的情況,隻是希望自己能在她的生意上投資一些資金,布雅苦笑了一下.

米娜在聽了布雅說的那件事情的大概後,不以為然地說;這很正常啊,你長相漂亮,而且給人的感覺好象挺負責任的一個人,和你做生意有什麼不可以嗎?布雅嗤鼻一笑;責任心?拜托!你這話現在在我聽來,可是嚴重的刺激哦!一個女人敗到我這樣的程度,還配談有責任心?

米娜說;看你,並非時刻都沉著的,你後悔了?布雅沉吟了一陣說;這和後悔是兩碼事,有些事實是彌蓋不了自身的不足的,我清楚的認識自己正是當這一切都發生的時候,才發覺後果並非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現在的自己才明白人生沒有彩排,而所做的一切永遠都是直播,以前所謂的理想都是扯蛋!我也根本沒想和這個女人去做生意,因為對我來說是不明智的,我不了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我的合夥人?也許她現在的生意還是做娛樂這一行,也許僅僅隻是想讓我去周旋那些在醉生夢死場合中一些客人呢?

米娜笑了;哈哈!那你的意思是讓你去做小姐了?布雅說;誰知道呢?我們這個年紀下崗是夠著了,難道做小姐還未夠年紀?說完倆個人都笑作一團.

手機信息的鈴聲打斷了倆個人片刻的玩笑,布雅翻看著,是管昌明發來的,他囑咐布雅明天早上七點準時去法院,布雅給他回了"知道了”信息後就把手機扔在一旁.

房間裏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這些擾心的事情對布雅和米娜倆個人來說,都是不可觸及的不快樂情緒,但是此刻她們又是同樣希望這件事情趕快結束,能自由地結伴去創造另一片天地,雖然世事沒法預料,但是現在的處境任何一個地方都比窩在這裏強.

米娜伸了一下懶腰,拍了拍布雅一下肩膀,說;我們去喝咖啡怎麼樣?布雅問;你從"百寶箱"裏拿出多少首飾換的錢啊?米娜歎了口氣;不多,換了二萬塊錢.布雅說;省著點花吧!我的"杜十娘".

米娜說;我把那些帶有黃金首飾都賣了,反正這些俗氣的東西我已經好多年沒戴了.不過我拿去的一款玉墜項鏈,那個檔店的人說不好估價,叫我拿回來,我琢磨著,這東西會不會是假貨呢?

布雅說;就是老屁以前去緬甸給你帶來的那個?

米娜點點說;是啊,他可告訴我這東西值三萬多呢.

布雅說;是嗎?你拿出來我瞧瞧.

米娜打開旅行箱子,從裏麵拿出方型的黃皮首飾盒,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首飾盒的鎖,裏麵琳琅滿目的首飾閃閃發光,布雅笑著說;可以啊,你可真像電影裏放的那個"杜十娘"啊.

米娜說;杜十娘是名妓,她收藏的東西可都是無價之寶,我怎麼能和她比?再說了,你這樣叫我,是不是也把我當妓女看啊?

布雅見她有點生氣,就樓著米娜的肩膀說;胡說八道什麼啊?你都說是名妓了呢?在古時候,有才有貌,會琴棋書畫的女人可都是在妓院裏長大的.

米娜白了一眼布雅;貧嘴!好了,我不生氣,雖說不是什麼名妓,但是也誤入歧途,莫名其妙當了一回別人的小妾,也不算太冤枉.

她拿出一枚精致的戒指,米娜指著鑲嵌在中間的珍珠說;這是枚海珠戒指,是我一個朋友從香港買來送給我的.

布雅拿著左瞧右瞧說;雖說我對珠寶不太懂行,不過我看不就是普通的珍珠嗎?

米娜說;哎,我的大美人,這你就不懂了哦,在這方麵我肯定比你內行滴!

她又拿出一條寶石項鏈,說和手鏈和戒指是配套的,寶石的顏色是暗紅色的,在燈光的照耀下發著幽幻的光芒.米娜樂此不彼一一向布雅呈現的那些珠寶,眼睛裏如貓眼一樣閃爍著晶瑩的光.最後,她拿出了所謂老屁說的三萬多的玉墜, 玉墜呈象牙色,表麵光滑,裏麵的花紋是一尊佛.

布雅看看也看不出究竟,她歎了口說;我確實在這方麵很弱智,不看了,放好吧!我們去喝咖啡!

米娜仔細地把首飾盒鎖好放進旅行箱,她說;好了!我們出去吧!

街上,一會還下著毛毛細雨,這會兒傾盆大雨把在正趕路的人都擠到了一家家的店門口,路麵非常地潮濕,幾個行人躲在麵包房店麵的屋簷下,向著裏麵熱氣騰騰又奶油香味的門口徘徊著,布雅和米娜很快到了一家咖啡館,這樣的天氣,和街上的冷清比起來,咖啡館卻異常的溫暖,坐在裏麵的人正悠閑地在聽著薩克斯和暖氣帶來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