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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穿過花壇,來到學士塔門前,潔白的塔身配上棕紅柳釘門,頗具古典學院風格。
“你怎麼還不走,弗恩學士可沒有邀請你。”芙雅娜不耐煩的看了愛德華一眼。
愛德華紳士道:“有幸見識兩位八環學士做實驗,我當然想跟著觀看,假如稍後弗恩學士不願意,我自然會知趣離開。”他的回答毫無漏洞,芙雅娜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也隻能沉默繼續表現她淑女一麵,敲響了塔門。
“來客人了!來客人了!”塔門雕刻著的獸門環突然吼道,驚了唐奇一跳,其他人反而一臉平靜,芙雅娜還給了他一個土鱉的眼神。
“這是音像鈴,一種模仿古代煉金術的產物,不過沒有智慧,僅能固定的兩句話。”費迪南德解釋道。
丟臉啊,竟然被一個彩鈴嚇到,還被人鄙視了土鱉,簡直丟了地球的臉,唐奇哭笑不得。
門鈴聲停,塔門被推開,走出一個老者,他滿頭蓬鬆棕,像頂著爆炸頭,帶著一個無邊框眼鏡,渾身白袍被不知道什麼汁液染的一片黃一片綠。一對精光眸子掃了眼門前,哼哼道:“費迪南德,你這老家夥怎麼還沒走,打算住我家嗎,我可沒蛋羹招待你。”
這就是曾經南境唯一的八環學士弗恩,唐奇看著不修邊幅的老者,嘴角抽搐。
費迪南德脾氣確實不錯,他平靜道:“我現在是唐奇·伊斯特的顧問,負責稍後實驗中他的身體狀態。”
弗恩先是一愣,隨後冷嘲道:“看來你在門口等這麼久,就是等他來了吧,真是讓我長見識。”
費迪南德沒有理他,弗恩嘟囔了幾句見正主滿臉不在乎,無奈搖頭讓他們進來。
站在門前抖落身上雪,愛德華畢恭畢敬道:“不知道學生是否能參觀這次實驗?”
弗恩瞟了他一眼,擺擺手:“少跟我來這套,你子跟你老子一個模樣,我都討厭的緊,這場實驗事關重大,不是誰都能參觀一眼的。”著他有意無意拿鄙夷的目光瞄了眼費迪南德。
“學生知道了。”
以愛德華的城府,表麵依然尊敬,道別後就退出了學士塔,還順帶關了門。
門閉緊,雪飄落,愛德華臉色瞬間陰了下來,他在弗恩麵前吃得虧不少,但不代表他不怒。那唐奇不過區區騎士,竟然能帶人參觀,到自己這裏,就連進門都難,自己身份竟然不如區區一個養馬騎士!
怒意翻滾,但很快他神情一靜,所有情緒仿佛消失,平靜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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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士塔內很安靜,偌大的高塔除了弗恩外僅有幾名女傭負責清掃和打理日常。
乘坐電梯來到七層實驗室,唐奇意識已經感應到夜梟的位置,已經很近了,能感應到它狀態不錯,甚至傳來愉快的念頭,看來最近生活不錯,至少沒有被切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