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你們如此闖進府內打傷我的手下到底所謂何事?在下不知道哪裏得罪你們了。”石雄口氣強硬道。
雖然對實力高於自己的柳漣瓊有所懼怕,不過這裏畢竟是城主府,他自信自己這地盤所有的力量加起來還是製服的了一個高階靈王的。
柳漣瓊見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城主竟然對自己質問了起來,而且還是用興師問罪的口氣,頓時感覺肺都快要氣炸了。旋即運轉起全部的修為,提起皇級氣勢向石雄壓去。
對麵的石雄立馬感受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麵而來,壓得他透不過氣,旋即馬上調動內力進行抵抗,可是越是抵抗便越是心驚,以自己王級修為此刻運轉靈力竟奇慢無比,抵禦之力無法形成,自身像是螻蟻般被巨石牢牢壓製住,絲毫不能動彈。
此時的石雄哪裏還不知道自己算是踢到鐵板了,如此年輕的女子修為竟然已經到了皇級,臉色蒼白,心中悔的腸子都青了:“操,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這氣勢威壓分明就是皇級強者,原本得沒得罪還難說,但我這麼一質問卻真的個把得罪落實了。”
“嗬嗬,你居然還敢用這種口氣問我們哪裏得罪你?”
柳漣瓊慢慢把氣勢提到了皇級中階。
“你再問一句試試?”
麵對壓力的逐步增強,石雄終是承受不住,嘴角溢血:“咳,咳,還請姑娘放過在下,大家不妨坐下來好好談談,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對於之前得罪的地方,在下必定會加以賠償。”
“哼,我才沒有時間跟你談,快把我學生交出來!”柳漣瓊怒道。
一聽到柳漣瓊說的‘學生’兩字,石雄不由的看向了她邊上的林蘭兒,原本之前就發現林蘭兒的製服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此時在之‘提醒’下便立馬注意到製服左胸口上的銀白色的校徽,校徽上有一團火焰,一束閃電,一個水滴,一柄長劍,分處上下左右,中間一片綠葉印在其中,隱隱有柔和綠光閃爍。
南天學院的校徽!
這個校徽對於石雄來說不要太熟悉,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就是在南天學院外院
學習,這圖案雖然與他們的略有不同,但是石雄知道這絕對是南天學院的校徽。
那麼這麼說來此女子是南天學院的導師?而且實力如此高強,肯定是內院的導師,一想到這石雄嚇的腳都快軟了,得罪這女子充其量還隻是提到一塊鐵板,要是因此得罪南天學院,那可就是一座巍峨大山,自己這個小城主在其麵前真真是連螻蟻都不如的。
“咳咳,小人冒昧的問下姑娘可是南天學院的導師?小人一向為人善良,強搶國家棟梁的事情我怎麼會做呢,更何況是抓南天學院的學生啊,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而且小人這裏所處偏僻,大人您的學生肯定不會在到我們城裏來的。”嚇壞了的石雄連稱呼都變了恭敬道。
“哼,眼睛倒是沒白長,但是你的膽子還真的是有一百個,還善良?連我的學生都敢抓,我學生的親人都說了是被你那兒子抓走的,而且還是今天,而且還是片刻之前!還不快把她交出來!”柳漣瓊不想對方還狡辯說沒抓,一雙俏臉氣的發紫道:“我學生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就把整個城主府拆了。”
說罷便抬起右手,向前一揮,墨綠色的流光閃過,隻見石雄前方的地板下一條比手臂還粗的樹根破土而出,化作巨鞭似的抽向石雄。
完全被壓製住堪堪運起一點內力,雙臂交叉試圖抵擋的石雄瞬間被抽飛出去十幾米遠。
聽了柳漣瓊的話,石雄心中的憤怒及悔恨已經完全壓過身上的疼痛,他知道自己又他媽的說錯話了。而且他根本沒想到自己兒子今天隨便去城裏抓的女孩竟然是南天學院的學生,眼前這個皇級強者的學生。
“石權!你個小兔崽子給我馬上滾出來!!!”石雄對著後院咆哮道。
後院書房石權正在YY晚上和林竹兒在床上那啥那啥美事的石權,突然間聽到石雄的咆哮聲,支起帳篷的下體在他受都驚嚇後立馬變小縮了進去,成了名副其實的‘縮陽入腹’。幾個呼吸後石權才反應過來,雙手捂住下身疼的哇哇直叫:“啊!啊!我的爹啊,**真是我的親爹啊,啊!啊!啊!
一旁的陸安聽見石雄的咆哮聲也有點錯愕,會過神來後就看見石權蜷縮在地上直叫,不由得對石雄有點敬佩,城主可真是牛逼啊,單單這麼一吼就把他兒子嚇陽痿了,我以後也要成為城主那樣的強者,不,我要比他更強,這樣我就特麼的不用在這裏給這群白癡做狗了,我要讓他們做我的狗,包括現在的城主,哼,哼。
“你這小兔崽子還不給我滾出來!!!”
石雄的又一聲咆哮,打斷了陸安的白日夢。
陸安急忙扶起石權,出了書房,向前院走去。